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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琵琶又不是什么名贵之物,难得乐师也能看得上眼。”
江安泰道,“我记得永宁街上有个乐器行,店里奉了架古槽琵琶,才三五百两银子,只要清梨学得好,明儿个我就让人给她买回来。”
江清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喜上眉梢道:“清梨谢谢祖父。”
潘氏心里也很是得意,情况果然和自己预想的一样,老太爷一回家,她和江清梨就能得意起来,那江柠歌还有潘氏都得靠边站,她们俩一个乡野丫头,一个小娘,还妄想和正妻嫡女争锋么?
女儿有了赏赐,儿子的也不能少,她又道江景墨念书辛苦,明年开春就要春闱,大概率是能中进士的,等中了进士一定好好孝敬老太爷,带领江家发扬光大,把江安泰哄得一愣一愣,又答应给江景书买上好的徽墨和名砚,只字不提江景墨。
这对母女此刻样样得意,江清梨心里畅快地想,可惜江柠歌此刻不在这里,要是在就好了,就能让她瞧瞧谁才是讨人喜欢的,谁才是江家重金养育的小姐。
她故意问道:“祖父给我与兄长都买了好物件,那、那二妹妹呢?”
江安泰不喜欢江柠歌,方才在门口的片刻时间众人就都能看出来了,于是他冷淡答:“她一个乡野长大的丫头能用得着什么好东西?琴棋书画都没学过,不用买也不用学,够吃够穿就行了。”
一旁吃红糖糍粑的苏云集听到江安泰这样说江柠歌,偏头看过去一眼,想反驳些什么,终究没有说话。
江延庭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他知道父亲一向固执,这会儿说什么都不会听的,日后只能看柠歌自己的造化了。
江清梨心里甭提多畅快了,又假模假式道:“二妹妹虽不通琴棋书画,可她会做饭,做的饭菜很是美味,父亲和二兄长都很喜欢吃呢。”
“做饭?”
江安泰果然皱起眉头。
他壮年那会儿家中缺钱,过得便是女人做饭缝织的日子,等江延庭入了仕、做了官,家中才逐渐富有起来,江家和那些百年望族比起来,底蕴到底是浅薄,因为此,他十分在意江家的家规,女子学习琴棋书画,做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才算撑得起江家的颜面,不让外人看了笑话去。
可到了江柠歌这儿,竟又围着锅台转悠起来。
“府中没有厨子么?虽说她以前是乡野丫头,万事都得自己上手,可回到江家就是江家的小姐,再做那些粗鄙活计成什么体统?”
江安泰越说越生气,若不是在门口时江柠歌拿“修身养性”
的话堵他,这会儿怕是又气到想罚人了。
“祖父莫要生气。”
江清梨再次开口,“二妹妹刚来不懂规矩,您是家中最德高望重的人,不如您来教教二妹妹规矩?”
她这算盘打得噼啪响,想让老祖宗来训诫江柠歌,好让她不那么得意,以江柠歌那跳脱的性子,肯定气得老太爷翘胡子,那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江延庭却适时截断了话头:“算了,父亲好不容易还从外面回来,当然是静养为上,怎好让柠歌再来打扰。”
江安泰点点头:“我才不愿教那丫头,有空给她请个严厉些的师傅,好好教教她规矩。”
虽然此计不成,江清梨稍稍有些失望,但也无妨,祖父赏赐的那些名贵物件就够气江柠歌了。
苏云集吃着甜食,听着大人们说话,大眼睛咕噜噜地看看这边,再瞧瞧那边,一时也分不清江清梨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饭后,江清梨奉命带苏云集在府中游玩,江府是皇上赏赐的宅院,建得亭台楼阁,很是好看,还有一个小花园,江安泰让江清梨带着小家伙出来散散心。
江清梨亲亲热热把小云集带出了门,出门前还贴心地拉着小手,等出了景泰院,她便一把甩开苏云集的手,兀自一人走在前面,让小客人独自跟在后面。
夏蝉上前搀着主子往前走,主仆俩没一个人去看顾苏云集。
“小孩儿烦人得很,若是以后有自己的孩子也就罢了,旁人家的小孩儿我是一点都不待见。”
江清梨抱怨道,“老爷子怎么想的,没得对别人家的小子这么好,让自己的孙女亲自来带。”
这话声音不低,也不知道跟在身后的苏云集听到没有,夏蝉回头看了眼,只见那小公子低着头走路,一副不会告状的样子,便放下心来:“小姐就当自己散步了,别去管跟后的小尾巴。”
江清梨“嗯”
了声,回头瞪了眼烦人的尾巴。
“清梨姐姐,我有点冷。”
数九寒天,苏云集虽然披着貂裘、戴着毡帽,小手还是冻得通红,搓着小手道。
“事儿还挺多,冷你还非要出来,你以为我不冷么?”
江清梨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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