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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有铜做的小勾,零零碎碎的挂着一堆小东西。
“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阎娇娇好奇的挨个检查,发现这皮带上坠了一堆自己不认识的东西。
实际上銮带,或者说蹀躞带,作为男士时尚单品,这几百年发展下来也算是多姿多彩的。
算袋、刀子、砺石、契苾针、哕厥、针筒、火石袋,是最初的“蹀躞七事”
,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各种用具又有所衍伸,数量也不再拘泥于七或者其它了。
就像是最初的算袋,经过演变,变成了昭文袋,形制也不拘泥于布,还有皮革等。
阎娇娇在皮带扣上看到了自己认识的袖珍毛笔和墨盒,还有火石,刀子等物,拎着试了下,然后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袋子上。
异常重量的来源应该就是这个。
她先是拎了拎,发现里面东西并不多,打开看了之后,发现一块儿黄色的金属,掂在手里还挺重的,下意识咬了口,立刻判断出来,“这是黄金?”
“看来这衙门小吏的油水还真是丰厚。”
阎娇娇没有经验,估算不出这金子值多少钱,但这玩意儿的珍贵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她当即打开了和金子放在一起的书信。
毕竟这个是她打算好好过的人,万一惹上什么不该惹的麻烦就不好了。
“还是要跟他说,别什么钱都乱收,免得把自己折进去。”
阎娇娇可不像没脑子一心只要钱的前身,这官场上的水深,搞不好捞不着便宜还惹得一身腥。
心里面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书信,想要看会不会跟这金子的由来有关,结果谁想到看了两行字,顿时就手脚冰凉了起来。
“弟宋公明,兄晁盖,生辰纲,梁山……”
阎娇娇将手中的信放下,喃喃自语片刻之后,忍不住感叹,“我这到了什么个世界啊!”
宋三郎到衙门口遇到卖二陈汤的王公,吃了碗醒酒汤,想到先前曾经答应王公,许他一副棺材,于是便掏钱给他。
谁料伸手摸了空,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腰带忘记在了阎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往回跑。
他回到阎家时,天还没亮透。
院门是他走时带上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见着房中灯火未燃,他松了口气,想着静悄悄的拿了东西就走,谁料到回了房间,刚打开门,便见阎娇娇就坐在床头发呆。
“娘子。”
宋三郎低低唤了一声,心中有些自己也说不出来的紧张。
阎娇娇原本在发呆,见他回来,这才抬了头,看着他细细打量一番,张口便是,“官人本名叫什么?”
“姓宋名江,字公明,家中排行第三。”
宋三郎不知道阎娇娇问这做什么,但仍老老实实回答了,只是一双眼睛却在床头瞟。
“怪不得。”
阎娇娇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副恍惚样子,“我就说昨晚听着什么及时雨觉得耳熟,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娘子?”
宋三郎原本还着急,现在却是担心她病了。
“别叫了,你的东西在桌上放着呢。”
阎娇娇懒洋洋的抬了抬下巴,等着宋江松了口气,这才拿起手边的信,“你把门关好,咱们说说这封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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