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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烽抬眼,对上她不知危险的眼睛,耷拉着眼角似笑非笑。
“想提前多久?”
“一年……”
孔姒讨价还价,试探他真正的底线,“半年也可以啦。”
大理石板在她身下越烤越热,孔姒却说冷,往齐烽身上挂,浑然不怕掉下去,她知道齐烽的手总会接住她。
“十八岁提前能做什么?”
齐烽明知故问。
孔姒在他怀里,当一块干巴巴的石头,闷不吭声抓着他的衣领,忽然咬他的锁骨,烙下两排泄愤的齿印。
“嘶……”
齐烽捏住她的臀,猛然用力揉了下,“不肯回答就耍赖?”
没有声音答他。
齐烽抱她回属于她的房间,把她放进他们时常接吻的椅子上,半蹲下让彼此视线齐平。
“不是只有你在忍耐。”
齐烽目光灼热,“你确定你想提前吗?”
顶光倾斜在他脸上,镜片最亮处也不比他的眼神,直视孔姒害羞而懊恼的脸。
她想她的脸上是否也这么亮,能把她每一次眨眼看清楚,最好能看清她眼中的完全确定。
“我想提前。”
孔姒定定答。
不是十六岁或十八岁,在法律认为她需要保护的年纪,选择把自己逐渐丰满的羽毛展开,交给她信任的人去抚摸。
孔姒没有明显的叛逆期,此刻的心态不知能否被定义为叛逆。
“孔姒,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占有欲很强,我要的东西应当绝对纯粹。”
齐烽温声说,他的语气绝不是威胁,却有警告的意味,“如果真的迈出这一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选择其他人,你才十几岁,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
当夜只是吻,齐烽洗漱完,照例要给她晚安吻。
孔姒手边的日记本浸着墨香,前后纸张都被晕成黑色,掩住她最后写上的五个字:我独自热恋。
她认为这是爱。
爱的出发点,也许只是他待她很好,她希望这种好能以坚固的关系维系很长时间。
不需要齐烽确认,她可以独自热恋。
如果平蓓怡还在,孔姒也许会抱着她的胳膊,和她挤在一张床上,告诉平蓓怡她有了喜欢的人。
床单是平蓓怡喜欢的茉莉花纹样,没有齐烽给孔姒用的床单光滑,躺上去会有明显的棉节,她时常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抠,平蓓怡看了就打她的小爪子。
可孔姒只能在墓碑前坐着,平蓓怡离开一年整,孔姒想说的话永远无人应答。
住进来已经快一年,孔姒闻见去年今日的花香,她知道这是夏天降临的预告。
孔姒最终没得到齐烽的回答,关于十八岁是否能提前,一年或是半年,这句答复被齐烽无声没收,他只是捏着孔姒的脸颊笑笑。
期末考试最后一天,孔姒合上笔帽交卷离场,听见今年第一声蝉鸣,她以为是两块铁片摩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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