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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蒙古庶福晋们都联合在了一起,养云斋也被她们拉了过去。
李氏目前帮不上什么大忙,宁翘这里恐怕就又要势单力薄了。
她对察哈尔庶福晋还是有些戒心,可也不妨碍她去听一听察哈尔庶福晋究竟想做些什么。
她如果真的重视她自己的孩子,应当就不会任由福晋插手这些事了,夺走她的孩子了。
烟清刚安几个养好了伤,又好好的回来伺候了。
这回宁翘带上了烟雨和烟水几个,没带刚安,但是带了两个机灵的小太监,然后便去了养云斋。
上回来养云斋还是参加小宴的时候,那会儿是在正厅,现在是直接叫带到内室去了。
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说是不得宠,但宁翘上回来看,就觉得养云斋的布置不一般,今儿进来内室一瞧,就瞧出几分眉目来了。
府里不曾苛待她,她这里的东西也是挺好的,倒不像是多尔衮许久不来的冷清样子,还是布置的挺清新雅致的。
外头还好,进了内室,宁翘就瞧见了不少具有蒙古特色的摆设物件了。
那墙上还挂着一张弓,比她在多尔衮书房看见的弓要小一些,明显是女子所用的弓。
做工看起来是很结实的,而且一看就是经常的会拿下来擦拭使用,并没有什么灰尘在上面。
“妹妹来了。
过来坐吧。”
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倚靠在榻上,望着宁翘微笑,“我还以为,妹妹不会来。”
宁翘笑道:“姐姐于我有救命之恩。
若非姐姐相助,我是一定会被猎犬撕咬的,先前是怕打扰姐姐安胎才不曾过来,如今姐姐相邀,我自然是要来与姐姐说说话的。”
察哈尔庶福晋道:“妹妹如今与我是一样的身份,虽已经送过贺礼了,但还是要当面说一声恭喜。”
宁翘观她神色,倒不像是做戏嘲笑,那眼中目光真诚,确实像是真的在道贺。
宁翘道:“姐姐客气了。
我如今还未有实封,还是比姐姐差一些的。”
她话是这样说,可对待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的态度却已不似先前那样谨小慎微。
宫里是存心要压制她,可宫里娘娘们的手再长,也管不到睿王府的事。
福晋如今对她也没有再出手,有多尔衮的撑腰,就像宁翘自个儿说的,不过就是个册封而已,在这府里,她是得了实惠的,其实已然和庶福晋是一个样了。
面对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她也有底气不称奴才,也不必一口一个奴才如何如何,察哈尔庶福晋称她妹妹,她也就顺水推舟的说我,以平级相交了。
察哈尔庶福晋应当也是这样想的,她十分随意地道:“实封是迟早的事。
妹妹不必想这些。
以王爷对妹妹的宠爱,将来想要更进一步,也不会是什么难事的。”
宁翘便只是笑,并不搭话。
察哈尔庶福晋也不再说这些,她望着宁翘道:“上回的事情,我与妹妹一同经历。
当时看妹妹虽手软些,但是并不怕的。
妹妹应当也能看出来,我是不怕这些的。
我唯一怕的,唯一在意的,便是我腹中的孩子。”
内室中只有宁翘与察哈尔庶福晋,还有烟雨和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身边的侍女守着,其余的人都在外头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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