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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知道了。
眼下,阿宁只是摇头说不好,泪光粼粼,可哪里不好,她又不说。
江鹭跟着她着急,不知该如何安抚。
而阿宁这样低头逗着他玩时,忽然听到了院外脚步声。
江鹭一下子便站起:“你、你歇一歇,我去找姐姐。”
阿宁拽住他衣袖,仰着头看他,蹙着眉伤心问:“世子,我招你厌烦了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鹭越发坚定要走。
但阿宁那样柔弱,他左右踟蹰,低声哄她:“不、不是……我、我不能被看到,会损害你闺誉……”
阿宁惊愕:一个侍女,有资格讲闺誉?
而她仰头看到他害羞的模样,心中倏然一动。
她生了一个更大胆的逗他的念头,便拽着他衣袖不放他走:“我知道他们是谁了,他们是大娘子派来抓我的。
世子,怎么办啊?”
江鹭哪里知道怎么办,但阿宁分明是知道的。
在江鹭手足无措时,他被阿宁牵着手,躲入了房中。
他震惊连连,被她推入一道帘后的衣柜中。
他以为这已经十分勉强,阿宁冲他一笑,整个人在脚步声进屋时,追着他一同钻进了衣柜,轻轻合上了木门。
狭窄空间,外面进来的人果真奇怪阿宁去哪里了;衣柜中的江鹭面红耳赤,手脚无地自容。
他尽量坐得端正,却架不住地方狭窄,少女柔软的身体依偎着他的手臂,浅浅的呼吸拂在他颈间。
她的呼吸起伏间,他颈间的汗渍便淋淋生起,整个后背僵得发麻。
这样的煎熬,仍未到极致。
阿宁身体柔弱,她好像要咳嗽。
江鹭怕她惊动外人,仓促伸手欲轻捂她口鼻。
恰逢阿宁也想掩饰咳意,将脸转向他,大约是想埋入他衣料间。
江鹭低头时,少女的唇,在他脸上,极轻地“啵”
了一下。
江鹭霎时大脑空白,全身僵硬,如坠梦幻。
--
江鹭少年时总是反复做这个梦——
四周漆黑,烟雾弥漫。
他反反复复地回到这个衣柜中,坐在黑暗中,看着阿宁青稚的面容微微发着光。
她贴着他手臂,仰着脸,张着红唇,满目迷离而羞涩地期待他。
他大气不敢出,汗珠落了一滴又一滴。
他窥探到自己隐秘的渴望,他闭着眼不敢看不敢发泄。
他没有和她成亲,他怎能唐突她?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他重复地回到衣柜中,心跳砰砰,看少女握住他的手,让他托住她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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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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