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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开眨了眨清澈的双眼,一时竟也无法反驳她。
大概他真的是一见钟情吧,才会让自己一步步走到艰难的境地,面临艰难的选择。
他俯下身子,在她红肿的鼻头上轻啄了一下,“你说的都对。”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大卸八块就让她卸吧,他会乖乖躺好的。
***
认命是认命的活法,不认命就得有拼命的觉悟。
景云认真想过,冰裂纹虽难,却也不是毫无希望,以阿开的天赋与手艺,若有足够的时间练习,就还有一线生机,只是眼下烧成一窑已是紧迫万分,缺的便是反复琢磨的时间。
因为鹿家窑稳操胜算,跟随鹿骏的各窑主也都放宽了心。
公共休息室内,最先跟着鹿家窑学黑胎青瓷的李家窑、陈家窑的窑主,正在悠闲地品茗,另几家窑主不是在下棋,便是在闲聊,气氛轻松又惬意。
然而景家有祖训——再低的价格,压一压都有空间,再坚实的合作,只要存在差价就一定会松动。
画面和谐又如何,没有墙头挖不倒,只有锄头挥不好!
景凿墙轻咳一声,带着郝一百大摇大摆地走进去,选了个最中间又最招摇的位置,大剌剌地一坐。
她翘起二郎腿,翻开账本,俨然是大管家的派头,“就这儿吧,你把账给我报一下。”
“好的!”
郝一百很配合,毕恭毕敬地向景云汇报龙家窑这些天的开支,一单单、一笔笔,他向来嗓门大,此刻又故意吊着嗓子,吵得各窑主都没法享受娱乐时间了。
“郝一百。”
李窑主忍不住打断他,“你们就非得在这儿算账吗?账都是关起门算的,哪有大张旗鼓算账的啊。”
“李师傅这话说的不假。”
景云抬手,示意郝一百暂时打住,“各家的小账自然是关起门算的,可如果是一群人的大帐,是该大张旗鼓地算清楚,还是交给一家关起门算啊?”
陈窑主放下手中的茶盏,侧目看过来,“小姑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景云微微一笑,“我是见各位师傅悠闲得很,好心想提醒你们一句,局是大家一起做的,账可别给一家算咯。”
她口中的“局”
,指的是当初各窑主一起上龙家窑,撺掇龙千峰与鹿骏打赌,以及众口一词、同意瓷艺大会比黑胎青瓷的事。
这当然不是什么秘密,却也不是多光彩的事,她如此直接地说穿,几家窑主的脸色都稍稍一变,面子有些挂不住,下棋的两家已然起身,打算离开休息室。
景凿墙可不会给他们离席的机会,“你们把龙家窑视作眼中钉,一是因为龙家窑手艺好,二是因为龙家窑的青瓷价格高,可你们算过大帐没?天泉镇每年卖出多少件青瓷,又是谁家卖得最多、盈利最高呢?”
刚走到门口的两家停住了脚步。
郝一百立刻重新开嗓,“前年,天泉镇收入最高的是鹿家窑的珍瓷阁,占七七四十九窑总份额的21.3%。
去年,收入最高的还是珍瓷阁,占总份额的22.6%。
今年还剩最后一个季度,珍瓷阁的份额就已经达到20.8%了!”
“哇……”
景云连连拍手,“要是瓷艺大会再夺冠,想必订单如潮,今年没准能超过25%,哦不,30%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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