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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得令,但不只取了一块,而是左右手各拿一块,一块递给越开,一块留给自己,偷师之心昭然若揭。
越开没说话,接过泥块就在练泥的台面上揉起来,苏木驾轻就熟地跟上他的动作,可揉了一会,苏木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扭头一看,越开却还在揉泥。
他五指收拢,再用掌心揉开,动作不急不缓,沉稳有力。
如此反复,直至泥团柔韧兼备,在苏木停下后仍揉了七八分钟才停止。
苏木的神色透出一丝尴尬,默默在心里记下了时间。
揉泥后便是拉坯,龙家窑的青瓷都是手工拉制,绝不注浆成型,苏木跟龙千峰学了四年,拉坯的手艺不输那三位师傅,除了一些刁钻的器形,基本都能做得很好。
瓷艺大会上越开抽中的是青瓷觚,所以他回龙家窑练手,自然也是练这个。
觚的器形特殊,分为口、腰、足三部分,属于“镶器”
,即成型工艺过于复杂,无法直接拉坯,需要拼合组成。
苏木按照惯例,将手里的泥团分为三份,先拿了一块放在陶轮上,打算做圈足。
不过这次他有了经验,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先看越开,可这一看,就看傻了眼。
越开并没有将泥团分为三份,而是全部放在陶轮上,尔后踩动踏板,将泥团塑成一根狭长的圆柱,然后在上三分之一处直接拉圈足,左手入圈,右手拉泥,陶轮匀速转动,发出嗡嗡的低鸣,泥浆从指缝中流出,细腻而流畅。
待圈足拉完,越开将它上下倒置,圈足在下,泥柱在上,再次在泥柱中央开口。
这一次,他要直接从腰身拉至敞口,所以站起身来,拢紧左手,一直探到泥柱的三分之二处,二十公分的深度,没过越开灵巧的手腕,他左手在内撑住内壁,右手扶泥推出腰身的收口和凸肚,两手配合得天衣无缝,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练手的必要!
待苏木回神时,越开已经拉到喇叭形的敞口,两指挟泥,腕骨施力,最后加大指腹的力道,拉出轻薄而优美的口沿,全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停顿,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别说坯房里的苏木和那三位青瓷师傅看直了眼,就是坯房外,躲在窗下偷看的郝一百也是目瞪口呆。
当然,他已经目瞪口呆很多年了。
董小皖猫着腰凑到郝一百身旁,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家开总厉害吧,嘿嘿……”
人吓人,吓死人,尤其郝一百做贼心虚,当场吓得摔倒在地,“你你你你……你谁啊!”
“你是郝一百,对吧?”
董小皖笑眯眯地打招呼,“你们的资料我都有,你今年二十岁,生日是……”
“你神经病啊!”
郝一百红着脸大吼,起身飞奔而去,直接把董小皖撞了个360°回旋。
董小皖纳闷地挠头,正好遇上姗姗来迟的宋凉月,“是我认错人了吗?”
他问。
宋凉月因为昨晚制定的新计划,对董小皖的态度还不错,“没关系的,我也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董小皖眨眨眼,指了指自己,“那你认识我吗?”
宋凉月点头,“你是跟大师兄一起来的。”
噢哟!
在董小皖的资料中,宋凉月可是个超级脸盲,没想到昨天第一次见,她就记住了自己,可见他不仅不泯然众人,还很卓尔不凡嘛!
他忍不住单指推了一下镜框,颇为骄傲地说:“真没想到你竟然能记住我。”
宋凉月面无表情,“因为这么多人里,就属你最骚。”
“……”
***
郝一百是蹲在窗外偷看,而龙洺是站在门口远观,本意是想监督苏木有没有认真偷师,如今这么一瞧,这玩意儿偷得走吗?就算越开手把手教苏木,教一年还不一定能会呢!
他再侧目看向身旁的景云,好嘛,又看痴了!
不过小洺爷得承认,这的确比煎荷包蛋好看多了,如果他也有这手艺,还有什么可愁的?龙洺一向不学无术且引以为傲,现下倒是体会到悔不当初是什么感觉了。
宋凉月悄咪咪地逼近他们,不但不帮小洺爷重塑自信,还大肆地吹起彩虹屁来,“哇,大师兄可真厉害,这手艺放眼全国都找不到敌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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