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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怎么每次都像是最初那样。”
沈鸫言垂首附在她耳边,近乎低喃道,“开始都很困难,之后再替了别的,你怎么办?”
不等她回应,他眉眼敛下,在他亲自捧着的地方碰了碰,含笑道,“现在已经替了。”
还好意思说她,不过谈论到先前,葛烟却是辗转想起了别的。
之前最开始那场,那样不在意料内的时间过后,她不过是连唤了他几声,极尽放着自己去抱他,结果迎来的是那样嵌着的力,而在深刻之余,他还就那样往里打转着圈,直来横往的,让她颇有点招架不来的意味。
这方面根本不能探讨。
毕竟探讨到最后,吃到苦头的总归是自己。
所以哪怕他现在这样说,葛烟也只是抬着指尖去掐。
不知过了多久,那样涔出的感觉将人的意识都冲着散开,被往两边抬着的膝弯几乎要成了一字那样的形,休息室内凝着闷起的味道也越发明显了。
最后被翻过去再往内推,葛烟彻底地撑不住了,就这样朝前崴。
最后还是沈鸫言捧着她,揽着往自己的方向,就这样来回,他掰过她小巧的下颌,让她转过脸来和他气息相依。
再次摘了那玩意儿后,沈鸫言才松了怀里的人,任由她埋在被褥里。
那样近乎灭了顶的感觉是真的无法比拟,葛烟这下几乎是小去了半条命。
不过她还酥着呢,就看沈鸫言衬衣正襟,半立于软榻边,侧过脸垂着首,骨节分明的指骨微动,不紧不慢地扣袖扣。
这不公平………
怎么他现在神清目明的,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若不是她刚才还觑见他肩上有她留下的痕,葛烟都要怀疑沈鸫言只是来休息室里转了圈,而不是做点其他的什么。
“我去外面办公,累的话多休息一会,嗯?”
沈鸫言说着俯身在她嘴角印了印。
与其说是休息,不如说是顺应了他自己的意,各地造作。
葛烟没好气地推了推他,“从你那里听来的休息两个字,根本就不作数………”
沈鸫言却是失笑,“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葛烟往里躲了躲,“你快走吧………”
她说话的这会儿长睫凝着露似的,格外引人去怜。
不过再觑过去几眼,更是让他双眸更凝上墨色。
“其实也可以晚点再出去。”
沈鸫言说,长臂伸过去,隔着被褥,照着某处拍了拍。
这下葛烟说什么不愿了,近乎是要跳起来,抬腿轻踹他一脚,稍稍抬腔,想着来震慑他,“真想让我休息,你就现在赶紧走………!”
见她死活要当鹌鹑不愿意显出脸来,沈鸫言敛眸笑她,最后才应,“知道了。”
—-
说是要休息,等到休息室的门轻轻开启再缓缓阖上。
葛烟到底没了任何想要休息的想法。
只是不断想起今天所官宣的那些内容。
其实之前有问过,也暗自猜过。
而比起这些的所有,她只知道有个明了又清晰的事实就显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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