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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一步,他们对封鸢的警惕心又降低了不少,完全生不起怀疑的心思了。
封鸢叹了一声,内鬼做到他这种地步,想必也是有些无敌的寂寞吧,当然,这并不是他发挥的有多好,而是敌人实在太过草台班子,再演下去就不礼貌了。
他看着毛衣男人道:“你可以误会,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灵感觉醒者。”
毛衣男人:“啊?”
封鸢又道:“我也不是你们那个苍白之夜的信徒,我就是个普通路过的。”
其他人:“……啊?”
封鸢正色道:“邪教是违法犯罪行为,打击邪教,人人有责。”
异教徒们:“……”
“你们自首吧,”
封鸢想了想,“我已经报警了,外面都是警察。”
异教徒们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们看着封鸢的眼神逐渐变化,有的惊恐,有的怨毒,有的不知所措,毛衣男人大喊一声“快跑”
,然而人群甚至都没有散开,就在他喊下“跑”
那一刻,他们的身形和意识就仿佛凝固住,所有人都停滞在了原地,犹如被试了定身咒。
封鸢拍了拍手掌心不存在的灰尘,走到毛衣男人身边拿走了他绑在手腕上的罗盘,而毛衣男人目光呆滞,仿佛好无所觉。
封鸢将罗盘倒转过来端详了两秒钟,发现仅凭眼睛也看不出什么来,就随手放进了口袋里,他演了这么久的戏,可不得收集点战利品。
他又搜找了其他人的口袋,在每个人的口袋里都找到了一片报死鸟的羽毛,可能是某种信物或者用来维持灵感同步用的。
打了个呵欠,封鸢在脑海中呼叫系统:“小女孩的事情搞定了吗?”
“搞定了,宿主,我要回去吗?”
“回来吧。”
小黑猫出现在了他的肩膀上,封鸢指了指面前犹如雕像般被定格住的几人,道:“把他们说也送去警察局。”
“啊?”
系统看着这一片人,震惊道,“这么多!”
“怎么,”
封鸢瞥了它一眼,“还得让我给你叫个货拉拉?”
系统听不懂
()“货拉拉”
是什么,但它觉得大概率和它现在要干的活差不多,嘀嘀咕咕:“宿主,你就知道奴役我。”
“哟,你还知道奴役这个词呢?”
封鸢笑了,很是和颜悦色地道,“我这怎么能叫奴役呢,你一天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而我却还要上班挣钱养活你,你是不是得帮我做点事啊?”
系统缩了缩并不存在的脖子,显然,它并没有被封鸢pua到。
“况且我送他们去报案被警察看到了怎么办,这不好解释。”
系统道:“可是他们也看到你了啊。”
封鸢平和地道,“他们会忘记的。”
系统撇了一下小胡子,小声逼逼:“要是我小弟能出来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我自己干活了。”
“你真是越来越懒了——等等,你哪来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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