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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律风被她脖颈上涌出的鲜血刺的眼睛生疼,他不顾侍卫的包围,提着剑就要冲上来。
三皇子呆愣地退后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沾了鲜血的宝剑,随后见白律风不要命的地过来,厉声下令:“杀了他!”
白律风武艺高强,三皇子能要挟住他的唯一筹码就是薛知棠,没了薛知棠,谁知他会成为一个怎么样的杀器,与其留下隐患,还不如就此现在动手。
只是可惜了玄虎令!
周围的侍卫纷纷举剑,朝着白律风刺了过去。
白律风丝毫不避,他眼中只有瘫倒在地的心上人,哪怕被万箭穿心,他也要来到她身边。
“郡主。”
浑身是伤的白律风挣扎着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里,两人浑身是血,分不清是谁的。
“抱歉……连累……你……”
她靠在他怀里,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郡主……我陪你……”
白律风搂紧他的心上人,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炮灰郡主的忠犬侍卫(2)
芙蓉石雕的莲花盖炉里散发着清雅馥郁的香气,寂静一片的寝室之中,随着燃烧殆尽的蜡烛发出“啪”
的一声,整个室内都陷入黑暗之中。
花梨木月门洞的架子床上,双目紧闭的少女豁然睁开双眼,满目惊恐地瞪着眼睛,充满血丝的眸子含着泪水,嘴里喃喃:“不要杀他……放了他……”
月影纱床幔外忽然燃起一点光亮,随着那光亮越来越近的是秋晚关切的声音:“郡主,可是做噩梦了?奴婢就在这里,您莫害怕。”
这把熟悉的女声喊醒了陷入梦魇的薛知棠,她不甚确定地问:“是秋晚么?”
床幔被撩了起来,秋晚站在床边启唇一笑,眉眼跟着弯成了月牙,“是奴婢,今晚是奴婢守夜的。”
“我被救了么?白律风呢?”
薛知棠蹭的一下起了身,拉着秋晚的手急切地问:“白律风呢?他怎么样了?”
她失去意识之前见他浑身是血地扑了过来,本以为他俩都活不成了,没想法她竟然得救了。
“郡主,您怎么了?白侍卫今日大约是在太后宫里当值,他好端端的呀!”
秋晚疑惑地看着薛知棠,郡主是做噩梦了吧?怎么会如此慌张的问起太后殿里的侍卫。
薛知棠被秋晚的话问得愣了一下,略迟疑地问:“他在当值?给外祖母?”
外祖母不是已经去了吗?
秋晚将寝殿里的灯一一点来亮,回头笑道:“是呀!
郡主,您可是睡糊涂了?”
寝殿的灯亮了起来,薛知棠这才发现殿里有些许不同。
除了一些摆设装饰位置有些许变化,她的琉璃屏风竟然好端端的摆在殿里。
宫变那日,她被关进了殿里,推搡之间琉璃屏风被推到打碎了,可如今这琉璃屏风竟然还在寝殿里。
这屏风是西域进贡的,独一无二,是她生辰时外祖母赐下的。
秋晚看她目光呆滞,心下有些担忧,“郡主,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您前几日落水身子还没好利索,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来帮您瞧瞧。”
“落水?”
薛知棠的确曾落过水,可那是元和十四年的秋天,她在御花园的莲花池边赏莲,因为刚下过雨草地湿滑,一不留神就跌入莲花池中。
那时她身边只带了秋晚一个,秋晚不会凫水,便跑去唤人来救她,可等秋晚回来,她已经昏倒在岸边。
因着当时她已昏迷,一直不知是谁救了她。
直到一段时间之后,薛知棠才从三皇子的生母惠妃口中听说,是三皇子救了她,碍于她的名声,当时救她上岸之后,三皇子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回去还生了一场大病。
这事叫薛知棠感动了好久,也就是这一次让她对三皇子生出了好感,认为他是一个宅心仁厚之人,没想到这些都是他的计谋,真正救她的,竟然是寿安宫的侍卫白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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