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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葛烟干脆再转过来,直面于他,半趴伏于他胸前,抬手要去堵他的唇,“别说了………”
却被沈鸫言利落地攥住纤窈的手腕,旋即扦过她落有戒指的无名指,指骨交错相扣。
他视线漆清却又凝着稠然的沉,直直望来时,仿若能穿透一切。
盯着她泛着水的唇瓣,他指腹在上面碾过,“下次还这不这样了?”
葛烟垂下长睫,“怎么又提起这个。”
联想起刚刚有关于此的画面,她细声道,“说了是我自己想,也愿意的。”
沈鸫言那会儿分明喜欢得不行,又格外得意-动。
这会儿问她时,反倒又一派淡然,很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定定地望了会儿他,葛烟轻呐出声,故意道,“你要是不喜欢,以后算了。”
话落便想着再转身,沈鸫言却不慌不忙摁住她,将人更揽到怀中。
他垂首睇来,眉眼含笑,“谁说我不喜欢?”
顿了须臾,沈鸫言冽然好闻的气息尽数笼来,清冷音调附于她耳边,低了好几个调,“烟烟做得很好。”
想起自己那堪称是毫无章法且最后没法儿了被他捞起来的举措,葛烟双眸都涔出了水,赧然过后,到底轻轻弯唇喃道,“喜欢也没用,我心情好了才会有。”
他在她唇角啜了下,嗓音自头顶缓缓往下泄,“那我等你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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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葛烟起得很晚。
她醒过来时,入目便是二楼主卧的装潢。
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被沈鸫言抱回了床褥之上。
半撑起自己往旁侧看,那端已然没了人。
历经恬然且舒适的极好睡眠后,葛烟在精神抖擞之余,连带着那样微微泛起的酸都消散了。
事实上,越是投入且沉浸到和沈鸫言的造作之中,她也仿若被开发到极致的机器,是被润过油后的舒张。
就连林妘每每得了空见她,都说她精神状态不错,连那种需要大敞的动作姿态,都能施展得极开。
“始作俑者”
为谁,好似也不需要犹豫便能猜想出来。
当然,这些细节不需往外说。
敛下心神去了浴间,等到洗漱完毕准备出了主卧去寻人。
沈鸫言不知何时出现,颀长身影就落于浴间门口。
见她稍晃着出来,长臂掠过她膝弯便将人打横抱起。
以前因为怕痒,葛烟偶尔还会避一避,想着自己来。
但沈鸫言每每都不容拒绝,一来二往,她也习惯了随时便被他揽住。
被人放置在了床沿,葛烟也没瘫下,顺势立在被面上,两条细胳膊稍稍搭在沈鸫言肩上,自然垂落。
她近乎是贴面于他,随后侧过脸颊歪头靠在他颈间。
沈鸫言手附在她腰侧,敛目问,“现在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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