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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气散去,余舒心回了院子,发现东屋的门闩已经修好了,屋内还残留淡淡驱蚊草的气味。
倒也不难闻了。
她收拾了一下屋子,忽然想起一事,拿出了今天新买的蚊帐。
忙忙碌碌一天,她都忘了换蚊帐了。
但在拆旧蚊帐时迟疑了一瞬,最后她拿着新的去找田大娘,因为旧蚊帐不洗就还人实在不礼貌。
“大娘,您借我的蚊帐弄破了一点,不好意思再还您,这床新的抵给您。”
田翠英没有接蚊帐,眉头先皱了起来:“破洞大吗?有针线吗?你会针线吗?”
一连三个问题让余舒心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声回道:“破洞不大,我有针线,会自己缝补,谢谢大娘的关心。”
田翠英白了她一眼:“谁关心你了?你们城里人用东西这么不精心,多少钱都不够糟蹋的!”
余舒心挨了数落也不生气,而是乖巧认错:“大娘,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尽量精心的。
大娘您早点睡,我回去缝蚊帐。”
说完,将蚊帐往田翠英手上一放,就迅速出了堂屋。
只是还未进东屋,就听到了田翠英敞亮的嗓门:“老大,过来拿蚊帐。”
“娘,不用了,屋里屋外我都熏过了。”
“蚊子熏跑了就不会跑回来?蚊帐不挂你想被蚊子咬死?老二可把他那床带去学校了。”
余舒心听到这顿时懊恼,她光想着旧蚊帐是孟家备用的,却没细想它原本的使用者是谁。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若是孟建国,那就尴尬了。
更尴尬的是,孟建国从院中走过来,目光也看过来,月色下,他的眼神深邃。
余舒心用了一秒给自己心理建设,然后冲对方颔首致意了一下,便“从容”
地进屋关门。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就留给别人吧。
想是这般想,但爬上了床,看着四周的蚊帐,她就有点睡不着。
翻来覆去一阵,终于有些睡意,房门忽然被敲响——
叩叩!
轻缓的敲门声,比外头的蛙鸣高不了多少,却似擂鼓一般敲在她的心尖上,余舒心蹭地坐起来,冲外低声问道:“谁?”
“是我,孟建国。”
低沉又磁性的声音,余舒心虽早有猜测,但听到他报名那一瞬,心跳还是漏了半拍。
不是心动,是那种尴尬再次漫上心头的无可奈何。
那就勇敢面对吧。
余舒心迅速下床,拉开了房门。
银霜般的月色顿时泄入屋内,但余舒心却置身黑暗中,因为她整个人都被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压迫感随之而来。
她并没有后退,仰头问道:“有事吗?”
淡淡的幽香钻入鼻腔,孟建国意识到距离太近,立刻往边上退了一步,被遮挡的月色一下子洒落在那张白皙小脸上,能清晰地看到她左脸颊上被枕巾纹路压出的红痕。
莫名的,他觉得空气有些热,迅速移开视线,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新蚊帐你自己用吧,把旧的给我就行。”
自己用过的东西不洗就被男人拿去用,那她今晚上就彻底别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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