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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云毛骨悚然,被自己的猜想惊得手指发颤,脖颈一阵阵地冒冷气。
他的喉结动了动,吞咽了几下,而后毫不犹豫地用餐刀划开坐着的椅子。
女仆们并没有制止他,只是目光怜悯地看着,像是在看一个陷入蛛网已然没有生机的飞蛾。
出乎意料,设想中椅子中躺了一个尸体的情况并没有出现,里面只是一些很平常的材料。
殷流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又沉了沉。
这里也不在的话,老墨究竟藏在了哪里?有什么地方能让他清晰地听到呼吸声,又是他目光所不及的地方?殷流云慢慢地瞪大了眼睛,他想到了一个地方。
只有这个地方呼吸声才能那么清晰,就像是响在耳边一样。
这个地方就是他的背后。
从他踏进这里开始,老墨就一直紧贴着他的后背,藏在他视角看不见的地方。
弹幕的视角也看不见他的后背,所以也没看见。
只有这一个可能。
上一次呼吸声响起的时候是他正把茶水从手腕往下倒的时候,只有站在他身后才能看到这一点。
他这个动作很隐蔽,但凡是藏在柜子里还是花瓶里,只要离得远一些根本就察觉不到。
老墨躲在他的身后,随着他视角的转变而变换走位,或者干脆就是贴在他的身上,此刻脸可能都粘在他的后脑勺上,始终在他的视角之外。
因而他就算知道对方的位置,想要真正看到对方也很难。
殷流云试了手机的自拍形式,他身后也照不出来丝毫异样。
就算知道对方的位置他也找不到人,想要满足祈愿屋的条件出去好像成了不可能的事。
因为常人不能看到身后的景象。
但殷流云显然并不是常人。
如果他想的话,背后长一张脸也不是做不到。
龙神看见了的话,应该也算是他看见了吧?屋里都是丝线,龙神冲出去的话很快就会被扯成碎片,但他只需要对方看一眼,亲眼见到老墨就行。
虽然伤口形成后不会愈合,很有可能还会加重,但是那个时候他应该就能离开祈愿屋了,离开之后伤口大概就能恢复。
殷流云心下定了定,时间留给他的也不多了,必须尽快下好决定。
他的手往背后伸去,生怕碰到什么尸体怪物之类的不自觉地发抖,却很坚定地抓住了那些丝线。
他仍然感受不到那些丝线的存在,闭上眼睛凭着本能用力一扯——一瞬间巨大的疼痛爆发开来,他后背的皮肉都被扯开,冷汗瞬间浸湿了衣服。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这回出来的并不是龙神。
他听见了什么震动的声音,还有急速的风声呼啸而来。
是列车。
是之前那辆异变的列车!
对方的速度要远胜于龙神,直接冲了出来。
它不是龙神,不是□□而是金属外皮,细丝粘是粘上了,也扯了,但之前大半个车厢被怪物削掉的时候都没影响到它往前开,现在更不可能停下来。
况且老墨和殷流云贴的极近,一下就能创飞。
随着外壳被扯掉,列车前两节的东西也跟着溢了出来,花瓣裹着游鱼掉落在地上扑腾着。
殷流云看到那几个女仆的脸都僵了一瞬,人偶模特也开始躁动,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
这么多年老墨和祈愿屋已经融为了一体,几乎成了一个东西。
列车的冲击人体怎么扛得住,老墨的身体受不了,祈愿屋自然也就垮了,被从内部撞出了巨大的口子,整个房屋摇摇欲坠。
殷流云本意只是让龙神看一眼,阴差阳错反而伤及了祈愿屋根本。
弹幕都懵了:【我艹,什么鬼动静?】【不道儿啊,就看见殷子手上一扯,然后人家房子就塌了()】【笑亖,殷流云·塌房】殷流云懵了一瞬,感受到周身因着流血过多在发冷急忙走到房屋之外。
列车不知道什么时候缩了回去,祈愿屋里的模特女仆都消失了,只剩下了那些断肢残臂,诡异地蹦蹦跳跳,很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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