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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她活了五十几岁还没有叫得这么忘情过,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真不知道收敛喔!
“那真的很抱歉了。”
辛明绶皮笑肉不笑的说。
“没关系啦,以后多注意点就好……钦,你不是要出去吗?”
“不了,我发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先处理,今天暂时不用麻烦妳了。”
把大婶留在门外,他人径自回到房间里。
此刻的他脸上散发着阿修罗般的火气,额头上发着红光,金小管一见忍不住心惊,与他相处一阵子了,她自认对他有某种程度的了解,他昨晚被她折腾得没睡好,额头就已经有点红了,现在更是红得发紫,啊,他心情不太好,该不会是被大婶数落得难为情了吧?
“我先声明喔,这床本来就是坏的,刚住进来的第一天晚上是我用胶带把弹簧塞回去的,我会告诉大婶,床不是我们弄坏的,还有昨晚会大叫是因为我受伤了嘛,我不是故意要叫这么大声的--”
“我问妳,白天叫的人是谁?”
他可不记得白天曾对她怎样过。
他错看这女人了,这女人敢给他偷人!
“白、白天?”
刚才大婶在说时她就很疑惑了,她白天哪有叫?
“妳昨天下午趁我不在时找了男人进房是吗?”
他眼神露出风暴之色。
“我、我哪有!”
她趴在床上,虽然模样狼狈,但为了清白还是矢口否认。
他从齿缝进出话来,“没有?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叫床声连大婶都听见了,妳还敢否认?!”
“我真的没有!”
她扶着受伤的屁股,誓死捍卫清白。
“妳敢发誓?”
他眼神越来越危险,他的老婆他都还没睡过,就有人捷足先登,该死,他不会放过那个胆敢染指他女人的杂种。
“我当然敢,昨天这房里绝对没有出现男人,也没有传出任何叫床声,是大婶听错了,我发誓……”
她却越说越小声,越说越不确定。
看见这样的她,辛明绶一把火全上来了,果然有鬼!
他从没么生气过,就算被迫躲到这个小渔村来,他的情绪也没有这么大的起伏过,他告诉自己,因为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没有人有办法忍受自己的老婆偷人。
尽管这个老婆只是名义上的,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跟他分道扬镳,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他的女人,冠着他的姓,她现在叫辛金小管,是他老婆!
“妳如果不实话实说,我会杀了妳!”
一股恶气郁结,他暴怒的威胁,将床头柜拍得乒响。
青筋真的在他的手臂上集聚,只要一使力可能真的会描断她的脖子。
金小管吓得僵直了身躯。
“我说、我说……我只是在练习……在做功课……”
“练习、做功课?妳找男人练习那回事?”
这下他更是快要拿刀将人砍成八大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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