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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气氛僵持时,门外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急吼吼跑进来的江景墨,跑得额头上都是汗,另一个竟是江延庭身边的贴身随从。
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瓦片和茶渍,江景墨和那随从都愣了一下,不知道正堂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江景墨没管那么多,大步跨到夏氏身边,一副有许多话要说的样子。
潘氏见到来者,选择性忽视了身为主子的江景墨,而是立刻收起暴怒的目光和面孔,换上一副还算和气的嗓音问:“你怎么过来了?老爷有事吩咐?”
她尽量装出平易近人的姿态,假装屋里什么事都没发生,更没有逼迫夏氏站队,否则让随从转达给江延庭,就完蛋了。
那随从大约能猜到前一刻屋里发生了什么事,眼观鼻鼻观心地不去多看,只说:“传老爷的话,老爷让夫人给二小姐提份例。”
潘氏和江清梨都愣住了,老爷轻易不派人来前院传话,好不容易递回话,竟是给那小贱人涨份例?
“提多少?”
潘氏面色难看地问。
随从瞥了一眼旁边的江清梨,道:“老爷说二小姐和大小姐都是府中的小姐,请夫人一视同仁,把二小姐的份例提到和大小姐相同的水平。”
潘氏直挺挺的背一下子弯了下去,老爷竟然这么说,这是嫌她对江柠歌不好吗?可清梨是从小精心养大的啊,吃的穿的都是最好,江柠歌从小吃糠咽菜,穿麻布衣裳,哪里配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她这样安排份例又有什么错?
江柠歌!
她到底是怎么蛊惑老爷的!
江清梨也惊呆了,父亲一向最看重自己,对江柠歌十两银子的份例也没多说什么,怎么突然又要改?还是在母亲宣布全府缩减用度后,还特意派人来知会。
凭什么好事都能到江柠歌头上?!
江清梨满心酸涩,还真让江柠歌说中了,区区几个银子就让她破防了,然而这才哪到哪,她不知道的是,以后江柠歌会得到超过她多得多得多的东西。
夏氏原本正要问江景墨怎么来了,突然听到要给江柠歌涨份例的消息,就认真听了一耳朵,听完后心里莫名爽快了不少。
明明现在和江柠歌不是一个阵营,可看到老爷给江柠歌涨份例,看潘氏和江清梨憋屈,心里就很舒畅。
同时也默默赞叹江柠歌的厉害,全家人都缩减份例了,唯独她的让江延庭亲口吩咐涨,还是在跟潘氏明着叫板以后,这就是本事,以后得跟那小丫头学着点。
江景墨倒是知道这个事,江延庭在醉苏堤许诺江柠歌时他在场,倒没有太惊讶,而且给柠歌涨份例本来就是应该的,算起来柠歌才是亲生的,应该比江清梨的份例还高。
“娘,我跟你说个事。”
他凑到夏氏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道,“咱酒楼赚钱了,赚了好些钱。”
夏氏这几日天天看酒楼的账本,没见账本上多出一个子儿,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江景墨:“?”
江景墨急道:“哎呀,总账本上没记,我让刘掌柜另开了个账本,具体不方便说,但是你信我。”
夏氏看了江景墨好一会儿,她没有亲眼看到墨涟居的生意好转,也没有亲眼瞧见账本,所以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很不真实。
但最终她选择了相信亲儿子,压低声音说了句:“臭小子,你可别坑我!”
说完,正好随从退了出去,于是她拉着江景墨起身,头也不回地也走了出去,连“告退”
都省了,反正潘氏欺负人,自己也没什么好忍耐的,更重要的是,酒楼生意转圜,她们母子有底气了!
潘氏愣愣地看着夏氏母子离开,愣了好一会儿,还是江清梨喊她才回过神来,气血冲头的瞬间想拿起茶盏摔在地上,但茶盏已经被摔了,手边一时没了新的,于是她力大无比地把整张茶桌都给掀了。
噼里乓啷——桌上的东西滚落一地,动静涛天。
江清梨吓得心肝乱颤,捂着心口缓了老半天才缓过来,心里咒骂道:无能暴怒的蠢猪。
出了前院,还没走多远,夏氏就难掩激动地拉着江景墨问:“你说酒楼赚了很多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事,江景墨也激动起来,其实他也没想到酒楼生意能好到那种程度,若不是亲眼所见,做梦都想象不到。
事情是这样的,江景墨在醉苏堤得到江柠歌的提醒后,立刻去了永宁街上的墨涟居,刚一到人就傻眼了。
只见门前挤挤攘攘的都是人,准确说都是来墨涟居吃饭的食客,里面客满了,在外面排队。
若不是“墨涟居”
三个大字的匾额悬在屋檐下,他都以为走错地方了。
江景墨愣愣地进了酒楼,想找刘掌柜看账本,就是他交待刘掌柜只记孜然羊肉一道菜的那本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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