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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说来,或许挡住这一次后,他的仕途不仅受到挫折,还有可能就此停住不前。
一个人的机会本来就少,千军万马中抢占,使出浑身数解,本以为成功率,转而却让人给占去,这种仇恨徐燕萍也是理解的。
对于钱维扬常务副市长说来,徐燕萍一直都用一种体谅到心境来对待,但他那种对权力的渴求和让手中权力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为自己所用的做法,是从内心里排斥的。
或者说,这种人与她而言就是那种誓不两立的那种,一直痛恨的那种官,从第一天走入政坛其就想将这种人提出局的那一类人。
自认为自己能够认清钱维扬的本质,但也知道自己认清并不等于就能够将它清除掉,钱维扬除了在整个柳市基层有强劲的支持外,而省里也有领导对他很欣赏,要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更不会失去市长职位后,还让他兼任市委副书记来表示对他的补偿。
这时,徐燕萍意识到这男人居然是钱维扬调用进市府办的,第一反应自然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是钱维扬布下的局。
浑身顿时冷得直冒冷汗,陈静先前见市长似乎已经缓过来,与陈敬达说过杨秀峰的事后,准备继续走,却见市长似乎更严重了。
也不顾什么,走到徐燕萍身边扶着她,要将她送到医院去。
徐燕萍自然不肯,要先到办公室里去,她想到办公室里好好将整件事再想一想。
看要怎么样来应对,才是最一个做的,可不想就这样给钱维扬拿住软肋,任他在柳市胡为。
上到办公室里,陈静将徐燕萍扶进市长办公室里的休息室,那里有张小创,让徐燕萍先躺下。
准备将医生叫过来给市长看看,徐燕萍叫住她,说是先休息下就不会有什么事,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
见市长的脸色恢复了一些,自己也不可能太自主着要将医生叫过来,便给徐燕萍倒一杯水给她拿过来准备喂她。
徐燕萍说,“我哪里是病了?你还真到位时病人啊。
这样吧,你把水房这里,我躺半小时,你先和君茂市长说说我们之前说的那些工作。”
“工作工作,都不要身体里吗。”
陈静此时那可离开,忍不住说到。
“你还不知道我?虽要工作,但我知道有好的身体,才能更好地工作,才能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出来。
我心里明白,真的只要先躺一下,半小时后你再来看,好不好?”
徐燕萍可以直接要陈静出去,但也知道陈静对自己的关心,只得先开导她,免得她多想。
这男人到底是不是钱维扬布下的棋子?
等陈静走出门,徐燕萍一时间也无法就平复住心神。
那天夜深时刻在省城的酒吧里的情形,再次浮现在眼前,期间的每一个细节,这时都一一地回想起来。
那只是一次偶然进那就不,先前和同学们喝酒时都还没有想到要去,就算那同学曾暗示过自己,那也都是想约她到另外的酒吧里去。
哪里完全是女同学执意要陪她再坐坐,两人才进去的。
坐了大半个小时,等女同学接到电话后才走,那男人才进酒吧。
酒吧本来就人少冷清,要真是预先伏好的棋子,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女同学会半途离开吧。
男人的介入,以及之后的点点滴滴中徐燕萍反复回想,要真是对方先就有了计划,哪会真玩转得这样自然?那人只是一个体制里的人,不是受过训练的专业人,不应该做得滴水不漏才是。
巧合吗?
徐燕萍自然希望这一切都是巧合。
如果是巧合,那今后要怎么样处理,自然要好办得多,对付一个下面的小职员,总比和钱维扬较劲而又被他捏拿到最软弱的要害强多了。
再回想,刚才那人见到自己时,也是目光闪烁,怕自己认出他似的。
他怕什么?自然是怕自己这职位和权势。
有钱维扬护卫着他,要真是钱维扬派他来害自己,这时见面他不应该是这种样子。
徐燕萍想通这一点,身上的魂儿像是回到身上来了,只是,接下来要怎么处理?那个叫杨秀峰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却是不怎么好去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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