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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益笑了,还没呢,傅哥都没找,我急什么。”
傅华笑着说:“你是钻石王老五,海川多少美女对你都是虎视眈眈的。
我跟你可没法比。”
丁益摇了摇头:“这些女人其实没眼光,像傅哥这样才是值得依靠的男人。
我不过是有一个好父亲,多了一点家财而已。”
傅华拍了一下丁益的肩膀,他心知这个丁益绝非他嘴上说的仰仗父荫而已,这是一个很有才华的聪明人,天和房地产公司在他和他父亲丁江的打理下发展的有声有色,基本上可以说是海川房地产界的领军人物。
已经有传言说,丁江想要退下一线,将天和公司完全交给这个还不满三十岁的年轻人打理,可见丁江对这个儿子的认可程度。
傅华笑笑说:“老弟,在我面前就不要谦虚了。”
丁益笑笑:“老爷子已经在雅座里等着了,我们进去吧。”
傅华就随着丁益一起走进了海川大酒店的鸿鹄厅,丁江已经在座,见到傅华,就笑着站起来跟傅华握手:“傅老弟,多日不见,瘦了不少啊。”
傅华笑笑说:“驻京办百废待兴,我刚去是要辛苦一点。
不好意思丁董,我晚来一步,还要让您等我。”
丁江说:“老弟客气啦,是我来早了。
坐,快坐。”
傅华就坐到了丁江身边,丁江看了看服务员,说:“服务员,可以上菜啦。”
傅华笑笑:“丁董,就我们三个人?”
丁江点了点头:“就我们三个人,你知道我们父子向来不喜欢凑热闹的,今天把你约来,一来为你接风,二来就是想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聊聊。”
傅华心知丁江约自己来,绝非聊聊那么简单,这对父子一起露面,肯定是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要跟自己商量,否则简单的一件事情丁益来跟自己说说就可以啦。
傅华也不挑明,就笑笑说:“那就谢谢丁董的厚爱了。”
丁江笑笑说:“老弟就别这么客气啦,我听曲市长说老弟这个驻京办主任一上任,就把融宏集团的陈彻请来我们海川市考察,可真是不简单啊。”
傅华笑了:“没什么啦,我就是用了一个笨办法而已。”
丁益笑笑:“傅哥,什么笨办法能请得动陈彻,我倒很想听听。”
傅华说:“说穿了很简单,就是守株待兔,我就是农夫,陈彻就是兔子。”
丁益呵呵笑了起来:“陈彻会那么笨,主动撞到你的树上。”
傅华说:“陈彻当然不难么笨,不过我也对农夫的方法进行了改良,我的这棵树是可以移动的,我把它移动到陈彻经常出没的地方,他想不撞上也难。”
丁江哈哈大笑起来:“老弟,你真是可以活学活用啊。”
丁益说:“我明白了,傅哥你使用了陈彻当初在国际大厂门口等人家业务员的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傅华笑着看了丁益一眼:“老弟,看来你是跟我一样,研究过陈彻的发家史了。”
谈笑之间,服务员已经上了几道菜,丁江亲自给傅华斟满了酒,然后端起酒杯笑着说:“来,这第一杯给老弟接风洗尘。”
傅华笑着跟丁江父子各自碰了一下杯,说了声谢谢,三人就一饮而尽了。
三人闲聊了起来,说了一些海川市官场上一些趣闻,聊着聊着,丁江突然把话题转到了傅华身上:“老弟,我前几天才听说你是国内著名经济学家张凡的弟子,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张凡在国内经济学界声名鹊起是近几年的事情,傅华前几年也跟他人提起过自己的老师,可并没有人在意或者记住这一点。
这几年因为张凡声名大噪,傅华反而很少在他人面前提及了,因为他不想借老师的声名炫耀,另一方面他也觉得自己是张凡一名不成材的弟子,也羞于提及师门。
傅华笑了笑,问道:“丁董怎么突然对我的老师感兴趣了?”
丁江呵呵笑了起来:“说起来话长了,老弟啊,我想求你一件事情行吗?”
傅华说:“丁董就别客气啦,说吧,什么事?”
丁江眼色一变,微微笑道:“我想求你帮我引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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