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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赖长虹家里发出九级大地震时,卫琬这边通过了研究生考试,名额就在某院挂着,一个礼拜去上两次课。
跟她同一批名额的,一共四个人,都是体制内各有关系的,有些人的工作甚至跟报考专业八竿子打不着,也能报这个中医某科目的专业。
刚开始还来上两节课,大家碰碰面,打声招呼,后面就没有人影了。
卫琬就问谢宁,这样也能毕业?
谢宁喝着茶,热气氤氲到眼镜上,他就摘了下来,拎着卫琬坐到大腿上:“他们既然能进,就能出去,到时候还怕拿不到毕业证?”
想想也是,那几个人要说纯靠自己通过考试,是不太可能,既然关系到位,也就是来挂个档案镀个金,想从这个门出去,论文报告自然有人代手。
对于能量有限,甚至没有能量的人,往往一个门槛,就会让你万分难堪地绞尽脑汁,还不一定有资格。
有能量的,往往是四方大开方便之门。
这种事你要怎么说?人情和权力的纽带向来就是纠葛着分不开。
卫琬的手闲着没事,就把眼镜拿起来和气,踮起脚尖去够大桌子边角上的纸巾,再往下一坐,便挨到一根蓬勃的坚硬上。
谢宁的手在她的腰上打转:“怎么了?不好坐?”
卫琬的血热了些,腰上尽是敏感的酥肉,抓住他的手:“摸得我好痒。”
吻在她脖子上细密的落下:“不痒就是我的问题了,要重一点?”
长手指在睡裙下面活跃,粉蓝的内裤沿着小腿滑到脚脖子上,捉了卫琬的腰往上,再往下。
鼻腔里低哼出声,绵延沙哑着,卫琬撑着扶手,吃力地把东西吞了下去。
两个人的动作幅度都不大,还像是做着不相干的事闲聊,反正谁从书房门进来,也不过以为二人粘在一起亲亲我我,谁也看不到厚重庄严的黄梨木后面,交错堆迭的衣摆下面,属于最原始的也是最寻常的性器,在严丝合缝地嵌入抽出。
狰狞硕长的物件从糯软的湿漉漉的花穴中显露一截,浅浅地玩笑似的顶,滑腻的汁液缀在浓黑的毛发上,色气满满。
谢宁带着堂而皇之的坏心思,男人太循规蹈矩总会欠缺魅力,叫她去念桌上一份文件报告。
卫琬念地坎坷,谢宁就掐住柳枝狠狠地往上一顶:“念错了,你平时发表言论的水平呢?”
喘着酥气,卫琬的撑住的手都在发抖,如此慢工磨得她汁液淋淋,交合处滑溜溜地快要找不到支点。
支点还在那里逗弄她,花穴深处愈发地空虚,她把头转过去,濡湿的粉舌钻出来,在谢宁下晗上打圈:“老公”
谢宁的鸡巴在嫩肉丛中用力的左右旋转,搅烂了春水,搅活了生机和欲望。
“别偷懒,继续念。”
卫琬胸口起伏着,乳尖突起亟需抚慰,桌上的手机不长眼色地震动起来。
谢宁眼尖手快,帮她接听了,卫琬浑身一个机灵,甬道上的壁肉激烈的收缩起来,把谢宁夹得倒吸一口气。
耿真真在那边大叫:“谁要跟他结婚,个狗东西,他以为他凭什么?”
气是真气,但卫琬多少捕捉到密友的口是心非:“真、真要结了?”
谢宁趁机抓了她的奶子大揉,揉地卫琬往后倒,真真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也没听个准。
不一会儿那头传来赖长虹气闷的声音:“你说我凭什么?我还说你呢!
那次不是你,我爸妈会有这个想法?”
又开始吵架,谢宁的舌头钻进卫琬的耳朵,跟性交一样的抽插动作:“反正他们没心思听你讲话,老公操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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