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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挪到桌边倒了杯水,刚刚送到唇边,就被院外传来的刺耳唢呐声惊了个激灵。
云婵望着屋外的大太阳有点摸不着头脑,大燕朝丧在清晨,婚在日落,好好的晌午怎么吹起唢呐了?
她捧着杯子细细听去,这唢呐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像是停在了自家院子里!
薛家院子大门朝南,院门正对的是堂屋,堂屋被一扇屏风分成了两室,外室平时用来吃饭、做活,内室老两口用来休息。
东侧屋子是厨房,西侧屋就是云婵和薛明照的卧房。
她挪过去扒开一点门缝,正好能看到院子里的景象。
只见一队人马十几口涌进了薛家。
最前头的是金老头金喜旺,后面还跟着几个男女,每人手上都提着个竹篮子,竹篮上系着用红布扎的花。
最后面的几人统一穿着无袖麻褂子,手里拿着唢呐,看样子是特意花银子请的唢呐队。
薛家二老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从堂屋中起身去迎。
为首的金喜旺不等他们说话,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身后几人随即也跟着跪下。
“老薛,多谢你家云娘救我小孙一命!”
“快起来快起来!
老金头你这是干啥!”
薛老汉连忙侧身躲开,伸手搀人。
王香月也忙去扶他身后的金家人。
“你是知道的,我儿女虽多,可到了孙子这辈缘分格外浅,这么多年也只有大房生了宝圆这一个孩子,他要出事,我真是活不了。”
“我昨晚做梦都梦见宝圆断、咳,那模样。”
金喜旺就着薛老汉的胳膊站起,一想起昨天小孙子没有声息的样子,就忍不住老泪纵横,断气两字在嘴里囫囵一下硬是没敢说出口。
站在他右后首的高壮汉子眼睛通红,上前一步上前深鞠一躬,将手里的篮子双手递给王香月。
“昨日碰巧我出门没在,要不是您儿媳我怕是连孩子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大恩大德我金德石没齿难忘。”
“敢问云婵娘子现在身子可好些了?方便让我们当面感谢?”
这个距离,云婵隐隐约约能将对话听个大概,透过门缝看到王香月接过篮子迟疑片刻,转身朝她的方向走来,连忙转身看向床边的黄铜镜。
镜中的少女脸色苍白,嘴唇也无甚血色,头发被睡得蓬乱,浑身只穿着轻薄亵衣亵裤,走起路来还一蹦一跳,活像个膝盖不能打弯的小僵尸。
这怎么能见人?!
她赶忙挪步坐回床上,刚坐下门就被推开了。
“婵儿,金家携着大礼来谢你救命之恩,还说要当面感谢,你可愿意出去见见?”
王香月有些为难地看向云婵。
对方连唢呐队都请了来,是按着最高礼制来谢恩的,理应出门见见,可自家儿媳身子不好,现在脸色还很差看起来并不适合见客。
云婵连忙摇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遇到那种情况任谁都会出手,娘帮我回了就行,我现在这副样子也不方便见客。”
王香月抬头抚过她的头顶,满脸欣慰:“好孩子,快休息吧。”
门外金家人听到云婵身子不适,还不能见客的消息时,明显脸色有些凝重,金喜旺踌躇半晌,咬牙问道。
“昨、昨日,云娘是不是把自己的寿命渡给了宝圆,才搞成这副模样?”
他昨天离得最近,虽然心慌神恍但看得分明,云大姑娘本来好好的,是给他家宝圆按胸吹气以后,脸色才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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