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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不肯跟他成亲外,她对他总是温柔体贴,他心头一热,同时又觉得无限酸楚,被百般错乱的感觉催着,一下一下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灭顶的快感还是一点点沿着臀底攀缘而上,逐渐将他淹没。
最后整个人仿佛被抛到云端一般,魂飞魄散。
而她在下面接着他,拥紧他,将他一块块拼合起来。
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
新年几日,两人时刻都守在一块儿。
此前都是只有晚上才能匆匆一见,纪南星也不是每日都跟裴逸同床共枕,这回两人从早到晚都在这小小院里,连房间都逼仄得很,只好多数时间都在床上待着。
裴逸像着了魔似的,每天一醒就要往她身上缠过来,她虽然总想推拒,不想让他“耗费”
太过,但在他的抚摸吻舔之下,总是稀里糊涂地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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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清早被裴逸舔醒后,纪南星很纳闷地将他仰面推倒,抓起他两只胳膊举过他头顶按着,严刑逼供般问道:“裴将军,此前在昆仑山打仗一年多你硬忍过来了,回来后也不是日日都能随心所欲,你也硬忍过来了,怎么现在反而索取无度,忍不了了?难道那春毒没有日渐消退,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裴逸像只偷吃被捉住的小狗,羞愧地侧过脸去不敢看她,耳朵都憋红了,才憋出一句:“春毒能忍,对着你……忍不了。”
纪南星一愣,“这么说,还怪我了?”
怎么不怪她呢?他一个人的时候,春毒发作起来多么抓心挠肝他都能苦苦坚持,但眼下夺走他神志的,早已经不是陈年旧毒了,明明就是她,是火热,鲜活,又温柔的她。
他试图挣扎,但她按得太紧,他不敢真用力,只好嘴上讨饶道:“怪我,怪我……我尽量忍一忍便是……”
纪南星松开他,马上跳下床来穿戴整齐,生怕又被他勾引回床上。
她不愿留在卧室,硬是拖着裴逸去书房,自己背着手乱逛,一眼发现书房墙上多了一张巨弓。
“这便是你阿耶的破月弓?”
她小心地将弓从墙上取下来,只觉得重得要命,别说张弓搭箭了,只是拿着都累得慌。
“嗯,上次大哥来时带来的。”
裴逸点头,“说是他和阿娘都不在身边,让阿耶陪我。”
纪南星将弓递到他手上,“听说世上没几个人能拉开此弓?你现在……行吗?”
裴逸摇头,“坐着不好发力。”
不出门时裴逸总是坐轮椅的,好省些力气,纪南星又问:“那若是站起来呢?”
裴逸想了想,还是摇头,“太久没有舞刀弄枪了。”
纪南星将破月弓小心地又挂回墙上,回身在他腿间捞了一把,“哼,那是,现在都只弄这根枪了。”
裴逸脸一红,却避无可避,只能无奈认输,老实地被她吃豆腐。
纪南星背起手来,绕着他转了两圈,叹气道:“可惜,裴将军大破敌军、以一当十的神勇样子我都没见过。”
裴逸笑笑,“战是为不战,打仗有什么好见的,太太平平岂不更好。”
这一笑有些沧桑,不太像他平时的模样。
说话间突然听见肖成在外头兴奋地高喊:“将军!
纪娘子!
饺子煮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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