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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审视她一眼,然后道:“继续吧,说慢点儿。”
“我家是做实业的,主办绸缎厂和洋曲灯儿厂,在山西、山东、北平都有分行,您现在手上拿着的明珰牌火柴就是我家产的。”
“我9岁亡母,半年前家父又失踪,现在家里只有姨娘和两个年幼的弟妹。”
“你们为什么来北平?”
“家父先是失踪,然后又被定为汉奸,家产和铺面被政府划为逆产,全都没收了,我们的生计没了着落,于是姨娘决定到北平投奔她的母亲和兄长。”
苏明珰边说边抠指甲,发现指甲根那儿有倒刺,又眯着眼睛去小心翼翼地撕,整个不把询问当回事。
军官和中山装男人翻看卷宗,上面记载着过去半年肃奸委员会对苏家人的调查内容,军官一面看记录一面道:“你姨娘朱氏只是令尊的如夫人,大难当头,她投奔亲戚可以理解,但你同她毫无血缘关系,她为何会带着你一起投奔。
而且,据我们所知,她的娘家并不富足,其兄长朱大舅早年在太谷做脚力,四年前受你父亲资助到北平开醋坊,生意倒闭,现如今靠拉洋车过活。
如此境况,接济你姨娘和她那一双龙凤胎都吃力,怎会再容得下外人。”
针对这个角度的询问还是第一次,苏明珰耐住性子听了半天,越听越迷惑:“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朱氏自顾不暇,却愿意带上你来北平,这合理吗?”
苏明珰只觉得对方大惊小怪:“这有什么!
我是苏家的嫡女千金,是庶弟庶妹的亲姐,姨娘她……”
审问者凌厉打断:“为了补贴家用,朱氏一直在做洗衣服的穷人活计,却没有让你做,而且,你现在在清心女中读书是吧,所以。”
审讯者突然提高音量:“苏明珰,是谁在暗中资助你们?不,应该是资助你,苏家嫡女。”
苏明珰愣在当场,对面几双鹰一样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她这才意识到肃奸委员会这次似乎并不是冲父亲来的,也不是冲苏家来的,而是冲她本人来的。
她此时真正害怕了起来:“没有什么暗中资助,都是明面上的事,你们调查一下便可知,家父于三年前捐建清心女中的听雨楼,当时的校长书面约定,将来我和弟妹就读该校免费,世事变迁,但承诺不改,我现在读书不过是在借了承诺的光。”
审问者对她的回答并不买账:“苏明珰,你不老实!
苦寒之家不读书,不止是因为没有读书钱,更是因为不想浪费一个劳动力,你哪怕留在家里帮朱氏多洗几件衣裳,也能多收入个一角二角,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莫说你们现在家徒四壁,还有两个幼儿嗷嗷待哺,而朱氏居然纵容你去读书,这就充分表明你们的贫寒是假象!
说,资助你们的到底是谁!”
苏明珰被问得目瞪口呆,一时气逆上冲,圆睁的桃花眼底生生汪出了水色,颤声道:“念书就是假贫寒了?就是有人暗中资助?就是汉奸?你们非要这么想,那我怎么回答你们都不会满意了……呜呜呜,什么世道,这是要逼死人啊……”
军官和审问者对视,神情从方才的笃定渐渐变得有些迷茫和不确定。
此时在隔壁审问的人推门进来,跟中山装男人耳语了两句,中山装男人一怔,神情不禁意味深长起来。
“苏明珰,朱氏刚刚交代,你每天下学都能拿一些钱回家。
这钱,是哪儿来的?”
明珰的哭声戛然而止,她讪讪地抬头。
在审问者灼灼的目光下,她白而小的脸成了青灰色。
第22章林海潮
这一间讯问室的气氛不亚于隔壁,朱氏对面是两个穿军装的审问者,和明珰那边的两个审问者一样,他二人也是南京过来的特派员。
朱氏身体不好,平常说话就是一副气血不足状,在这种场合下更是少气无力。
“朱迎娣,你来北平投奔娘家人,为何带着继女一起?不会是怜悯她是孤女吧?”
朱氏苦笑:“怜悯?我疾病缠身又带着三岁小儿,孤儿寡母才是需要被怜悯的吧。
之所以带着明珰,图的是给我的孩子们谋个依靠。”
“此话怎讲?”
朱氏眼神虚无,喃喃道:“我的一双儿女现在只有三岁,但我已经人老珠黄,供他们填饱肚子都是难题,更莫说展望十年、二十年后。
我娘家贫苦,指望不上,唯有明珰,和弟弟妹妹是实根根的血亲,她的母系亲戚早已和苏家断绝来往,如今明珰也只有弟妹这两个亲人,但凡她人在,就不会不管弟妹的死活。”
特派员:“如你所说,带着苏明珰就是想让她一起分担孩子的生计。
可事实是,现在整个家的生计只落在你一个人身上,苏明珰不仅不干活,还闲在地上学堂,这跟你带着她的目的背道而驰,也不符合你们家徒四壁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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