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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天然是老导游了,什么时候该干什么自然一清二楚,让游客上车等着,几个导游找个地方,将额外的收入清算好,瓜分一下,这的确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他们的钱款在昨天晚上就已经结好了,并没有需要分账的部分。
筱雨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惊恐,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上了她的心头。
戴天然在前一天晚上很多不合理的举动一一呈现在了她的脑海里,比如,他一反常态地在前一天晚上结剩余的团款,而不是在行程全部结束之后,比如,昨夜他的衣衫整齐,丝毫没有准备就寝的样子,比如,她明明看着他喝了那么多酒,但却依然清澈的眼神,再比如,作为一名导游,他竟然劝告她那些该注意的事。
似乎,当时的他正在等待着什么。
想到这里,筱雨急急忙忙地下车,几步上楼,走到了戴天然的房间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筱雨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度,可房间里却像没有人一样。
看着她一脸焦急地从楼上下来,走到吧台前,和服务员交涉着什么,我向苏海峰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若无其事地上了楼。
“怎么了?”
筱雨一上来,我便迎了上去。
“戴天然,这个团的领队不见了。”
筱雨面色沉重,打开了戴天然的房门,房间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戴天然的影子,就连床上的被褥都叠的整整齐齐,仿佛昨夜根本就没有动过。
看着这一幕,就是筱雨也百思不得其解。
“报警吧!”
我叹了口气。
“没用,说不定他一时内急,蹲在厕所里忘了带纸了,况且,就算是失踪报警,也得四十八小时吧?否则警方是不予立案的。”
苏海峰笑着说到,“我说,你们两个人的电话都是摆设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关心则乱的筱雨才想起现在还有移动电话这种东西让人无所遁形,她急忙拨通了戴天然的电话,脸色却又是一变,电话的那头,传来的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一下,筱雨彻底乱了手脚,无所适从。
楼下,冯天明将旅游巴士的车笛鸣的响亮,显然大家已经等急了,筱雨纵使万般无奈,也只得下楼,脑子里翻江倒海,她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事情要怎么对冯天明说,怎么对客人们解释。
我和苏海峰没有跟下去,似乎大家都已经意识到,事情可能麻烦了,我的眼中充满了担忧,可从苏海峰的眼中,我却看出了熊熊燃烧的烈火和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我们站在窗边,看着筱雨将冯天明叫下了车,躲到了客人看不到的地方,焦急地交涉着什么,冯天明的脸色也渐渐难看了起来,不时瞟一眼楼上,那样子倒是像在看向我们,怀疑是不是因为我的突然出现,让筱雨故意不想跟他回去。
“不行!”
冯天明摇了摇头,声音蓦然大了起来,“不能为他一个人耽误了所有游客的行程,秦导,旅游旺季,套团的事情是很正常的,该走的行程都走完了,导游能早走就早走了,何必非要陪到最后呢?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在别的团上了。”
筱雨摇了摇头,“我不这么认为,他是组团社过来的人,这个团接下来还有别的行程,游客的机票也都在他的身上,就算是套团,他也应该提前安排好,没道理不辞而别,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在找到他之前,我们不能离开这里。”
“秦导,怎么跟游客解释?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先把他们送回市内,哪怕先到机场,找不到戴天然,也和你,和我没有关系,可是如果我们待在这里,因此耽误了他们接下来的行程,那就是我们的责任!”
冯天明耐心地说到,“这个责任别说你我,就是社里也承担不起!”
“我去解释!”
筱雨也被逼急了,几步走上车,我不知道她对那些游客说了什么,总之,片刻后,旅游车上传来了阵阵喧哗,筱雨焦急而又耐心地向他们解释着,终于让这些人满脸不情愿地下了车,冯天明点上了一根烟,满脸的无奈,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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