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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氏紧紧抓着他的手,低压的声音里带着迫切:“你难道真的想一辈子被他压制吗?他如今这样对我们,若真有一日成了皇后,咱们还有你哥哥,咱们能有好日子过吗?你现在不先下手为强,将来他若把你指婚给什么烂女人,或者像你哥哥那样的短命鬼,你能怎么办?而且我也会遭他的毒手,这么多年,他可一直怨恨着我!”
冷折月紧紧攥着袖子,就在他还摇摆不定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响动,是冷惜文在敲门。
“干嘛?”
冷折月没好气地开门骂道。
冷惜文低下头来:“三哥哥,这是大哥哥托我送给你的。”
他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簪子,簪子上有一弯细细的弦月,淡黄的弦月如金钩,一旁蜿蜒的淡白色的白玉被打造成了清风般的形状。
“……这是?”
冷折月看着上面的图案,有些怔住。
冷惜文将头埋得更低,声音细若蚊呐:“上次我和大哥哥在院中遇见,他问我怎么没戴他送的松枝云纹簪,我不敢欺瞒说了实话,大哥哥笑了一声,说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厚此薄彼,所以就特意命人打造了这根簪子,托我送给你。”
冷折月目光死死钉在这根簪子上。
残缺的弦月,气若游丝的清风,冷山雁他在暗示什么?讥讽他会像冷清风一样生不如死,永远得不到圆满吗?
也是,冷山雁如今是大权在握的沈黛末的正室郎君,眼看她就要打进洪州城,说不定他就是开国皇后,他想折磨自己岂不是易如反掌?
“滚!”
冷折月大叫一声,将簪子狠狠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三哥哥,你别生气,我、我这就走、”
冷惜文吓得花容失色,逃似的离开了。
冷折月气得双手发抖,靠在门框上,看着满地碎落的残玉,眼中满是不甘的恨意。
冷山雁哪里比他强?不过就是嫁得比他好而已。
他才不要过这种任人鱼肉的日子,他才不要被一直瞧不起的冷山雁比下去。
“父亲,我做。”
冷折月狠狠咬牙道。
自从冷山雁嫁给了沈黛末后,他的日子也太顺风顺水了,都忘了自己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也该让他记起从前被踩在脚下的滋味了。
“好!”
辛氏看着冷折月的转变,赶紧说道:“我们得趁着沈黛末回来赶紧下手,不然就来不及了。”
但当父子俩人准备下手之时,却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对姝儿L和阿琉下手?他们连面都见不到,伺候两个孩子的下人们无条件地防备除了冷山雁的所有人。
姝儿L和阿琉每次去花园里玩,下人们都得提前排查三遍,周围也都一圈人围着。
任凭辛氏如何与这些下人亲近都没用,就连花钱讨好的手段都不好使。
一来,作为冷山雁的亲信,平日的打赏不少,他们不缺辛氏这三瓜俩枣。
二来,作为伺候小主子的贴身仆人,小主子长大之后,他们乃至他们的孩子都能从中获利,既然能顿顿饱,何必一顿饱。
辛氏无法对孩子们下手,只能将目标转移到冷山雁身上,想败坏冷山雁的名声,以此让沈黛末对他离心。
但冷山雁平日里连二门都不出,深居内宅之中,平时就是管家带孩子。
虽然偶尔会让院的管事进来汇报工作,但冷山雁从未让她们进过屋子,而是在宽敞无遮蔽的园子里,管家跪着他坐着,怀中抱着姝儿L,周围十几个下人围着。
这样的情形,想要往他身上泼脏水都难。
辛氏和冷折月一筹莫展,整个人如同被乌云笼罩,在花园凉亭中里止不住地叹气。
正在这时,楚艳章缓缓朝他们走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正常饮食调理,楚艳章蜡黄的脸色改善了许多,颜值回春,手中拿着一捧嫩黄色的花朵,娇嫩的花朵,衬得他的眸光也更加水盈。
“太爷,三公子也来花园赏花吗?”
楚艳章微微笑道,语气轻柔。
辛氏父子儿L子勉强地笑着遮掩:“是啊,近来花园春色好,我们也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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