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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餐的厨房还没有收拾,看着他睡着,理乃这才静悄悄的走进厨房。
“小鬼又缠着你让你讲我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没什么脚步声的甚尔从身后抱住她,语气满不是不满,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脖颈处蹭来蹭去。
“干嘛要这样叫小惠呀,明明甚尔取名的时候还精挑细选,选了一个连我都惊讶、含义很好的名字呢——恩惠。”
理乃扭过身子仔细打量着他。
甚尔避开她的眼睛,还在她脖颈间磨蹭,像好不容易才复宠的大狗变得更加粘人,“……还不是他老是缠着你。”
理乃失笑,“甚尔是小朋友吗,还和小惠计较。”
甚尔在理乃脖子上咬了一口,满意地听到她发出一声抽气。
结婚几年甚尔早已熟知了她身体的各处敏感,舌头在她被咬的地方轻轻舔舐。
手也不老实的顺着衣摆摸上她后背,战栗感更加强烈,理乃连忙拒绝:“别,厨房还没收拾完。”
甚尔亲上她的耳朵,用牙齿摩挲下她就发出声小小的呜咽,“放着,一会儿我来,你休息。”
到时候的休息还能算休息吗?
被水打湿无处安放的手倒成了放纵他的信号,理乃被他放在料理台上,细碎又热切的吻落了下来。
他总是仗着气息绵长每次都要吻到口腔里的氧气消失殆尽才会松开,没有他那种肺活量的理乃几次下来脑袋就晕乎乎的。
眯着潮湿朦胧的眼睛,张开嘴殷红的舌尖半吐,几乎是任由他索取。
“这里,还是客厅?”
他含着理乃耳尖哑着声音问。
怎么可以在这里!
厨房的门都是透明的,客厅、客厅更不可以……
找回一丝清醒的理乃撑着发软的胳膊拒绝。
算上工作和她经期,他们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做,蓄谋已久的甚尔才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即使亢奋到不行也耐着性子引诱她。
实在无处可逃的理乃眼泪掉个不停,哽咽着缩在他颈窝,“浴浴室。”
……
冰凉的墙体只能让她更紧密地攀上他的脖颈,细碎的呜咽很快就被水声掩盖。
……
ˉ
第二天是周六。
伏黑惠小朋友不用上幼儿园。
甚尔很不满意。
“哗啦——”
在又一次辛辛苦苦搭起的积木房子被追逐肉干的小白风驰电掣般撞到后,小惠看向故作故意报复还装作无事发生的某人。
幼稚。
昨天晚上已经被妈妈顺完毛的伏黑惠不和他一般计较。
肉乎乎的手臂尽可能地一把抱着自己的积木。
可惜手臂太短,还没抱起来,就全部漏到了地上。
沙发上的甚尔毫不客气的发出了嘲笑。
小惠也没有气馁,圆溜溜的眼睛在客厅里来回扫视,终于发现了目标小毯子。
他屁颠屁颠地小跑过来拽着毯子露出的一角,用出吃奶的力气想要将它从甚尔屁股下面解救出来。
结果就是丝毫没有让它移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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