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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中,说这样的话,提起别的男人,已严重犯了他的忌讳。
白茸差点摔倒在地,她踉跄了一下,终于站定,理了理自己的鬓发,神情还是很僵硬。
他刚救了她,按她的礼节,需要至少与他客套几句,白茸不知道该说什么,想着便随便捡了一句他可能爱听的,“你……刚是与楚姑娘在附近游玩吗?”
沈长离压根没回答,侧脸更为冰冷,他朝着她笑了笑,似乎饶有趣味看着她,“我做什么,需与你汇报行程?”
不远处,金瑜拎着豆儿水,在桥上徘徊,叫着白茸名字,“白姑娘,白姑娘?”
金瑜买完水,回来一见白茸不见了,桥梁依稀有妖气,如今见白茸全须全尾地出现了,他方才松了一口气,把豆儿水递给白茸,“没事吧,刚吓我一跳。”
“没事。”
不用再和沈长离独处,白茸神情瞬间自如多了,简直从未觉得金瑜这么可爱过。
“怎么了?”
金瑜见她鬓发和面颊都濡湿了,他从袖子里翻来翻去,找了一块手帕,递给白茸。
她接过手帕,擦了擦脸,朝金瑜甜甜一笑,“谢谢你的手帕,我们走吧。”
高大的男人立于桥头,青衣乌发,肩背笔挺,眉眼骨相疏冷清绝。
他远远看着他们,欣赏这一幕,竟轻笑了一声。
“沈……沈道友。”
金瑜不知怎么又遇到了他,而且楚挽璃还不在。
他看了金瑜几秒,似有种居高临下的玩味,“就是你,与我寄了挑战状?”
明明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金瑜以为他都不记得了。
金瑜硬着头皮道,“是。”
这么多年,沈长离接到的比试邀约数不清,他从没理会过。
金瑜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当时脑子一热,便写了那个挑战状,如今面对面再见这个男人,多年前可怕的记忆又开始缓缓浮现。
之前,霍彦与他说,要他最好离白茸远一点,不然,一定会后悔,金瑜一直觉得只是霍彦无聊的玩笑。
他方才觉得,沈长离看起来对白茸也并不见得多在意,沈长离这样的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心仪的女人,不过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而已。
他对白茸,更像是在看一只可爱好玩,可以随手逗逗的小宠物。
既然如此,那为何如今又忽然提起这个挑战状?金瑜想不明白。
沈长离的性子便就是这般的琢磨不透。
“可以,最近有空,我应下了。”
“你想用什么比都可以。”
他唇微微勾了勾,“或者…就用刀,何如?”
“我封掉灵力,陪你玩玩。”
他如此说着,视线却落在了白茸身上,狭长眸子摄住了她,眸光似有淡淡的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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