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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完他还有些不舍的摸了摸塑料袋里的头发,又摸了摸光溜溜有些扎手的脑袋,嘴里念念有词:“确实舒服多了,早该剃了。”
妈妈赶紧坐到我面前,我二话不说,直接下手,三下五除二又剃干净了一个光头,妈妈第一次剃光头,每扔进垃圾袋里一坨头发她都十分不舍的摸摸。
我快速的把地上的头发撇开,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妈妈拿着推子给我剃头发。
刚刚一直都是我给他们剃,现在推子在我头上,几乎是它行进一分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头上的重负在慢慢消失。
那嗡嗡作响的推子就好像一台推土机要把我的脑子都搅合烂糊一样,晕晕乎乎我的脑袋也光溜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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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相互看看各自的光头,都忍不住笑了,没有了油腻腻的头发我觉得我现在上秤肯定瘦了好几斤。
早该剃了,之前一直忍着痒是真的辛苦。
我们把所有挖断的红薯都吃了,生怕留两天就烂了。
再次灌上水,拿着麻袋准备出发,争取今晚能把红薯的一半挖完。
爸爸打开暗门,外面再次黑乎乎一片,涌下来的空气温度炽热但没有我之前白天打开的时候那样滚烫,只是我们才爬上来,汗水就干了不少,又不停的流汗。
在楼梯间待了好一会,我们才算稍微适应了一点,把楼梯间的暗门关好,我们再次摸索着出门,晚上的外面好像有浓浓的黑雾一般,不是因为缺少光照的黑暗,而是像在黑雾中行走一样。
扶着院墙再次到了菜地里,昨天放在草剁下的犁耙和锄头还在。
我们正准备开挖,这时对面山上突然传来锄头挖动的声音,我们赶紧蹲下不敢动弹。
“对面是小彭村长的地吧?他们家那几块地好像也是种的红薯。”
妈妈辨别着声音的方向,不太确定的出声。
“我叫叫他?”
我赶紧拉住妈妈的手:“别,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呢。”
万一是外面的人怎么办?
“那我们还挖不挖?”
弟弟已经拿着犁耙准备好了,我不太能看清他的脸,但是我们离得很近,我还能感觉到他的位置。
我们这段时间都在尽量习惯和忽视对方身上的馊臭味,没办法家里的水井一直都是干的,天上也没有下一滴雨。
爸爸听了半天对面山头的声音,那锄地的声音沉闷有节奏,一下下打在我的心头,我真的很担心是外面进来的人,万一他们还带着武器,我们拼死也要反抗,不反抗只会死的更惨。
过了一会,爸爸的声音响起:“挖,对面应该是小彭,我们先挖几下听听对面的动静。”
说罢我就听到了爸爸拿起锄头挖地的声音,为了防止拿锄头的人打到后面人的脑袋,我们都是站在田垄的侧面来捡红薯,也特意离了几步距离。
那声音就从我的右侧传来,离我很近,我甚至听到了锄头破风的声音。
很快对面山上的锄头声停了,他们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爸爸依旧在挖,锄头一下下的震得我心慌。
良久对面才传来叫喊:“是张叔吗?”
是小彭村长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他还活着!
爸爸立刻放下锄头,高声回应:“小彭!
是我们!”
弟弟也赶紧拿起犁耙开始挖红薯,我的心总算放下了,妈妈在对面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眼前虽然一片黑暗,但是我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就好像不止我们一家人还活着那种庆幸。
侧面另一边又有人打招呼,是住在村口的老杨叔。
“老张!
你们家还好吧?!”
老杨叔的声音嘶哑,我差点没听到。
爸爸听到好友的声音,赶紧回应,我生怕他把家里有水有粮说出去。
“老杨啊!
你还好吧?我家里没水了,只能出来挖红薯,这几天都吃红薯,你家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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