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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沉默了许久,最后他才在路加维尔收敛笑容的注视下,不情不愿地开口说:“她以前每两个周都会给我打钱回来的,这次拖了这么久,打电话催也不接,我以为她又跑——所以就来报案了。”
“”
路加维尔毫无障碍地理解了他话语里躲闪着不肯直说的内容: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因为女儿失踪而报警的,他只是想要以‘失踪’的借口让警察调查出离家女儿的踪迹,逼迫她继续给自己提供赌|资而已。
而且,看这家伙的态度,他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路加维尔压下皱眉的冲动,维持着冷静客观的态度继续按部就班地询问着,确认他是否还隐瞒了什么。
“所以”
瑞德停下了涂涂画画的动作,他拿着白板笔转头看向了刚送走被害人赌鬼父亲的路加维尔:“他逼迫未成年女儿成为站街|女郎,为自己赚取赌|资是吗?”
“”
路加维尔沉默了一会儿,第二位被害人今年二十岁,三年前选择离家出走时最多十七岁,而在她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又是忍受了多久谁也不得而知。
()“真可惜,”
瑞德慢吞吞地说:“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我打赌他一定性|侵过她。”
“什么?”
路加维尔愕然抬头看向重新拿起画笔的瑞德。
“他是个恋童|癖,他的手机锁屏壁纸是个和他女儿很像的黑发棕眼女童泳装照片。”
瑞德低垂眼睑,笔尖在白板上流出一串晦涩难懂的公式:“她的顾客也是,他们有着自己固定的圈子,而这种人没可能拒绝触手可及的猎物。”
路加维尔脸上的表情空白着缺失,语气毫无波澜地问:“能抓他吗?”
“除非他又对别人出手了。”
瑞德说完就想要继续抬笔,他顿了顿,停下动作扭过头看向路加维尔,略显生硬地说:“这不是我们的任务现在更重要的是,追查杀掉那几个女士的凶手,路加维尔。”
路加维尔对上瑞德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毫无障碍地理解了这个有点难懂的宽慰,他眨了眨眼睛,脸上浮现了一个较浅的笑容:“我明白了,我不会本末倒置的。”
瑞德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他憋出来了一句:“第一位被害人的家属还要一会儿才来,你可以去倒杯水。”
“你说得对,博士。”
路加维尔这才真的笑了起来,他顺从地站起身,拿起纸杯说:“要帮你来一杯吗?”
“可以,我要咖啡。”
瑞德快速答应了下来,毫不推脱地把手边的纸杯递给了路加维尔:“叫我瑞德就可以。”
路加维尔眨了眨眼睛说:“好的,瑞德博士。”
瑞德看了路加维尔一眼,耸耸肩说了句‘随便你’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白板上。
路加维尔面带笑容地端着两个纸杯迈步走出了bau的临时办公室,他脸上的笑容在他背对着瑞德、离开办公室的一刻淡化了下去。
他原来还挺有道德底线的啊
路加维尔没什么表情地想:还是说本来这种家伙就没必要继续活着浪费空气?
路加维尔一边礼貌地询问着本地警员茶水间的位置,一边在心里呼唤起了系统:【统子?】
【干嘛?】
系统警惕说:【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路加维尔笑了笑说:【我只是想知道‘死神’现在苏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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