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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弯弯于是也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那皆大欢喜了,大家伙儿也都别跪着了,起来吧!
该送入洞房了!”
圣旨是元聿赐给冷青檀的,然而冷青檀今日毕竟是新人,不便接旨,国公代为接了以后,便让人送到了早已为他二人准备的婚房里头。
宾客皆山呼陛下万岁,起身,于是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将新人推入了洞房。
看人都走了,岳弯弯在原地,又松了口气。
本来她也是想闹洞房的,不过,毕竟身份不一样了,贵为皇后,疯疯癫癫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呢?于是也只好作罢算了。
不过,若是有机会的话,还是可以再去偷瞄一眼的。
她让清毓去盯了,自己与妆成先回宫,清毓机灵,擅长随机应变,有她在就可让人省心了,岳弯弯先回了宫。
深夜,元聿过来讨要他的“犒赏”
了。
岳弯弯红着张脸,任由陛下推倒在了凉席上,他贴着她亲,唇带了一丝不同以往的炙热。
她也紧紧抱住他腰,将脸蛋埋在他颈边,两人亲吻得气息都不匀了,他微微抬眸,凝睛望着她,微笑:“嗯,今日一行可还算顺利?”
他身长手长,重得像块大石头,岳弯弯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了,又晕头晕脑地被亲了这么久,说一句喘一声儿,道:“还算是顺利,就是,接旨的国公大人,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模样。”
元聿顿了顿,思忖着那久不见面的昭烈文英公,一直到现在他都不大能想明白,昭烈文英公其貌不扬,一张脸蜡黄蜡黄的,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好看,居然能生出晏准,当初他是怎么就有勇气断定晏准是他儿子的?不但如此,性子也是完全不像。
这国公是出了名儿胳膊肘内拐,抠门小气一毛不拔,多半是不想让儿子媳妇都当了官,以后没人侍奉他膝下养老?
他沉声道:“接了旨就好,别人的事,我们不管了。”
说罢,大掌扯去了皇后腰间的丝带,不一会儿,小皇后只剩下嘤嘤若水的泣声,软绵绵地朝着求着饶起来。
事实上元聿早就知道了,皇后的求饶,并不是真正的求饶。
若真饶了她,她反而还不依了。
他早习惯了对皇后床上的话都反着听。
他偏不饶!
龙凤长烛烧得只剩短短一截了,天浮现了一丝鱼肚白时,这欢情方才作罢。
抱着爱妻,元聿将脸埋到她的颈边处,酣眠不醒。
岳弯弯睁着眼,每每见到元聿睡着的模样,都感到无比心疼和怜惜,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眉鬓,小声道:“聿哥哥,你把眉头松一松……”
轻轻的吻落了下去,他紧攒的眉峰,似感应到了什么,慢慢地舒缓,抚平了下去。
岳弯弯心满意足,爱不释手地抚着他的眉骨,心里只想着,要是能一直这样,地老天荒,该有多好!
被派去晏家留守的清毓回来了,没有叩门,只在外边报了一声,试探陛下与娘娘歇了没有。
元聿大约是累坏了,他这几日要筹备行止馆,方才被她缠得太狠了,她无声地笑了笑,自己伸足下榻。
不过,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脚丫还没勾到自己的绣履,便腿软得,连鞋都差点儿套不进去了,跌跌撞撞地到了门边,让清毓赶紧进来。
清毓入了门,脸色有些微妙变化。
她是让她去闹洞房的,只是桩小事而已,没闹成也没什么,但清毓回来以后,脸色异常欲言又止,令岳弯弯也很是诧异:“这是怎么了?”
清毓道:“奴婢昨晚上留下来,是准备照娘娘吩咐好好地去与他们闹上一场的,不过晏相却将我们都赶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说,聿哥哥真是厉害(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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