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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喜欢金羲自由联众国的秋日,蓝家老宅门口的街道两边种满了银杏,秋日一到,金色的银杏纷纷扬扬,犹如在秋风中起舞的精灵。
银杏落在地上,铺出了一条金黄的大路,这条路一直通向繁华的市中心,路两旁住的人非富即贵,被大姓阶层的人戏称为金色大道。
在金色大道中部的东区是巍峨的蓝家老宅,北区是欧阳家的宅邸,可以说蓝家和欧阳家算是邻居。
而欧阳明训成婚后就搬出了富人区,不过也是个富家子弟聚集的住宅区。
我将一叶银杏放到窗前,抬头望了望夜空中的一弯新月,只觉得心中无比的舒畅。
我跨过地上昏倒的人的身体,徐徐走向房间中央的婴儿床。
静谧的夜晚,孩子安详的睡着,浑然不知有个危险的陌生人闯入了他的家。
我坐到婴儿床旁,低头慈爱的看着熟睡的孩子,握枪的手轻轻推动婴儿床,心中莫名的柔软了几分。
我年幼时母亲也是这边哄我入睡吧,她温柔慈爱的眼神如千万个吻落在我脸上,希望我一生平安顺遂,这便是母亲的慈爱啊。
看着孩子肉嘟嘟的小脸,我忍不住轻轻伸手戳了戳,软乎乎的,感觉太用力都会戳坏。
他起伏的胸膛,他粉嫩的小脸,他攥起的小手,孩子的一切都让我觉得神奇而好奇,这就是生命的感觉。
楼下响起开门声,一对爱鸟回到了他们的爱巢,他们幸福的笑着上楼,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却见温馨的婴儿房里窗户大开,月光似流水般照入,晚风轻轻吹拂浅蓝色的窗帘,一个人默默坐在黑暗中,挡住了婴儿床,月光穿破黑暗,却只照亮了她一半的身躯,她摇晃婴儿床的手上握着一把枪,明暗交界处,她的皮肤上开出一朵朵妖冶的花。
这个与温馨的婴儿房格格不入的人就是我。
而门外的两人正是欧阳明训和他的妻子。
门口的两人被惊愕住了,呼吸一瞬间都停住了,还是欧阳明训率先反应过来开了灯,一把把妻子护到身后厉声道:“你是谁?”
我收回余光,继续低头看着熟睡的孩子轻笑道:“欧阳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两年没见,就不记得我了。”
我再一次伸手摸摸孩子的小脸,只觉得好玩得紧。
“你是……”
欧阳明训迟疑片刻,声音里带上了惊吓,“薛靖!”
“哈哈哈……”
我被他的回答逗笑了,回头露出自己伤痕累累的左脸,轻蔑道,“两年了,你们还在自欺欺人。”
欧阳明训的妻子明显被我吓到,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眼里满是惊恐,但目光很快就又转向婴儿车。
欧阳明训倒是镇定许多,眼里虽然有错愕,但神态还是比较镇定的,他看看我手里的枪,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我冷漠的将视线移开,举起手里的枪细细打量,赞赏道:“你书房里的枪不错,枪身流畅,不卡膛,是我蓝家的杰作。”
我轻笑一声,将枪放入婴儿床,欧阳明训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大吼一声。
我侧头看他欲要上前又不敢的样子,无情的嘲笑他一番,起身轻柔的给孩子整理衣裤,左手一捞,小心的把孩子抱起,另一手拿起婴儿床里的小毯子给孩子披上并重拿刚刚放下的枪。
我无视欧阳明训要吃人的眼神,轻拍孩子的背部,亲亲他的额头,轻声道:“欧阳先生,我们到客厅里谈如何?”
“孩子……”
欧阳明训的妻子颤抖的出声,被欧阳明训立刻打断,他皱眉让出了门,并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礼貌的朝他点点头,一手抱着孩子,用握着枪的手轻拍着他的背,率先下楼。
我坐到主位沙发上,但并没有放下孩子,这孩子真是可爱得打紧。
欧阳明训夫妇尾随其后,夫妻二人眼中都有对孩子的担忧,只不过欧阳明训眼中多了一份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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