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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身子一软,被墨宇接过,倚靠在墨宇怀里。
我听阿娘说过天花很严重,染上就会死的。
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墨宇:
“墨宇,我们毛头会不会死啊?”
我感到墨宇身子一颤,轻声说:
“不会的。”
我一听稍稍放下了心来,心情一放松才感觉到我靠着他的胸前,宽厚温暖,我尴尬的向后退去。
墨宇毫不在意,只是轻抚了下衣裳,手指轻点玉箫,他缓缓的问:
“阿蓝,可不可以告诉我毛头什么时候是我们的了?”
我还真没注意我说的是我们毛头,有些尴尬,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掖过耳后。
半晌,正色道:“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我们毛头了?”
墨宇:“…好似哪只耳朵都听见了。”
我刚要说什么,只见长着就像郎中样的老头走了过来,我抱着毛头颠颠跑了过去,两手还要不停的制止毛头乱动的手脚:
“我家毛头怎么了?”
郎中点头:“哦,他得了天花。”
我看着这老头的样子好似毛头得不得天花会不会死与他无关一样,我脖子一粗脸一红就要问他怎么说话呢。
但墨宇适时出声阻止了我,他温和的问着郎中天花为何,怎么能保证毛头健康云云,郎中可能被墨宇的气势压住了,详细的开始解释。
我知道这是问给我听的,但我还是不能确定,我问:
“你得过天花么?”
郎中一愣:“老夫未曾得过。”
“那你怎么能证明得过天花的不会死啊,你这都没有亲身体验用什么作保证啊,你这不是坑人么?”
墨宇在一旁轻笑:“阿蓝,如今天花是可以治愈的,莫要为难郎中。”
听墨宇说此,我才稍微作罢。
阿木却匆匆跑了进来,口中喊着:“阿蓝,我都忘了今天是你的生辰了!”
我转身见墨宇的笑眼如桃花。
然后我被阿木一撞:“阿蓝那,恐怕没人知道今天是你生辰了,正好墨宇也在,我们去喝酒赏月吧。”
果然阿木才是个会享受人生的人,我低头见阿木手中已经拿着两坛酒了。
我抬头又看了看墨宇,墨宇低笑说:“抱着毛头不让他乱动就好。”
遂,我们四人坐在了客栈外院的四方桌旁,桌上摆了些酒菜糕点,这些都是阿木准备的,在内心里我还是很感谢他的,但倘若酒菜味道更好一些就好了。
我瞟了眼正自鸣得意的阿木,把想要打击他的话给吞回了肚子里。
于是几人开始赏月喝酒。
我先自行欣赏了一下这美景,虽然没有桑桑阿爹,没有阿娘泱泱,但这好歹也有阿木与墨宇这样两个美人,师傅这样一个高人,我还是很有生辰的感觉的。
墨宇与师傅先是举杯示意了一下,阿木却忽然站起身来为我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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