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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玉觉得有人朝着他的心口狠狠捶了一拳,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卖国求荣,诱敌入关,扶京哥哥怎么可以把这两个词放到他的身上?他的少时玩伴、他信赖、尊重且真心相待的扶京哥哥,竟然就是这样看待他的,那今后的祁人呢?这种疼,像钝刀子割肉,比那日在西帐营里听到男替女嫁的真相,还要疼上百倍。
林羡玉捂住心口,呼吸都变得艰难,脸涨得发红,嘴唇却失了血色,身子无力地向前倒去,赫连洲再一次抱住他,他只能一声不吭地把脸埋在赫连洲的臂弯里。
陆扶京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一瞬间,懊恼、悔恨和心疼全都涌了上来,他怎么可以说出那番伤人的话。
他怎么可以为了自己那点孱弱的自尊心,把火气全都撒在玉儿l身上?“玉、玉儿l!”
他仓皇道。
赫连洲已经将林羡玉打横抱起。
两人视线相撞,陆扶京感受到赫连洲眼神里强烈的压迫,他下意识低下头。
“陆谵,你到底是为国事为百姓奔波来此,还是为了你陆家的江山永固?”
陆扶京愣在原地。
他……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难道不是荣辱与共的吗?为皇室就是为了百姓,百姓安乐,皇室才能安稳。
不管是他还是三皇子坐上皇位,都是为了维护先祖基业,难道就因为赫连洲有铁腕手段,他就活该将山河拱手相让?可他到底不该把怒火撒到羡玉身上。
他们一同长大,总角之交,无论如何他都不该质疑羡玉的为人。
羡玉的心早已归属赫连洲,他们本就形同陌路,现在又被他越推越远。
看着赫连洲将林羡玉抱走,他竟抬不起头,逃避似地闭上了眼,他隐约听见林羡玉嗓子眼里泛出来的痛苦低吟,蓦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和小小的羡玉一同坐在宫中学堂里,他帮羡玉抄书,羡玉就坐在他身边打瞌睡,小脑袋晃来晃去。
有一次被夫子发现了,抽出长木条就要冲上来,吓得林羡玉连忙躲到陆谵身后,呜咽着说:“扶京哥哥救我!”
他自然不允许夫子打羡玉,仰首对夫子说:“玉儿l还小,想睡便睡,夫子今日讲的课,晚上本王会慢慢教他。”
夫子悻悻离去,林羡玉从陆谵身后冒出小脑袋,一笑起来,眼睛就弯成小月牙,他说:“扶京哥哥你最好了!”
陆谵也朝他笑。
彼时正是四月桃花开,学堂外风景如画,那时朝局还没乱,皇帝尚未昏聩,权臣还没有拥兵自重,一切都还有回头路。
一切都还没有走向破裂。
陆谵向后跌了两步,倒在桌边。
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那时候就好了。
赫连洲将林羡玉抱回了后院,将他放在床边,然后就蹲到他面前,握着他的手,安抚他的情绪:“玉儿l,千万不要多想,不要被陆谵的话扰乱心神,这世上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我们能做的,只是无愧于心。”
“真的……无愧于心吗?”
林羡玉的声音和身体一同发颤,他低下头,自责和懊悔交织的情绪如山呼海啸般朝他涌来。
闭上眼就是尸骨遍野的画面。
若有一天,两国兵戎相见,祁军大败,血流成河,难道这一切是他间接造成的吗?“玉儿l,”
赫连洲伸手抚摸林羡玉的脸颊:“我向你保证过,我绝不会造成生灵涂炭,我想要的是祁国皇室内乱,群臣无首,给我一个可趁之机,我想要的就是这样。
我这一次让满鹘跟随陆谵回祁国,也是这个目的。
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动兵,玉儿l,这是我对你的保证,也是对天下万民的保证。”
林羡玉眼眶泛红,鼻音浓重:“若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哪怕死一个祁国人,也是我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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