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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内,折鹤兰依旧在摆弄着他的花花草草,他这辈子不曾成家生子,这些花草便是他的‘儿女’——
或许有些时候,这些花草比人来得更实在,陪伴得也更加长久。
草堂大弟子剑叶石正站在一旁看着老人在花草丛中挥洒着汗水,他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花剪、铲子,只要折鹤兰一伸手,他就心知肚明要将何种工具递上前去。
剑叶石是闻名中原的剑客,也是北魏修行者中的佼佼者,未满三十便迈入天玑境。
在草堂其余弟子以及外人眼中,他是个不苟言笑、杀伐果断之人,而在身材瘦弱的老花农面前,他却表现得格外恭顺。
见师父已完成了修剪开始浇水,剑叶石这才凑上去小声说道:“师父,寒试的结果公布天下了。”
“哦?那小子被纳入寒门了么。”
“正是,不过他却是文君臣的弟子。”
折鹤兰停下了手中浇水的瓢,回过头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最为信任的弟子。
“真的?”
“千真万确。”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折鹤兰又转过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思索一阵,随后又弯腰从桶里舀了一瓢水,道:“那此次先生收徒了么?”
“收了。”
“何人?”
“是......是那个孤儿。”
“哪个孤儿?”
“就是......盼贤村的那个孤儿。”
听到这句折鹤兰忽然挺直身子,将手中瓢丢在水桶中。
水瓢落入桶内溅起些许水花,瞬间将折鹤兰的衣衫打湿,可折鹤兰却顾不得这些,只是将双手在裤腿上随意擦拭了几下,一时间泥土、清水将原本就灰蒙蒙的裤子弄得更脏了。
老花农从花丛中走了出来坐在厅中椅子上,剑叶石恭敬地将温热毛巾递上前去。
对于先生的这个决定,老花农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思来想去却总也想不明白。
“先生这是何意?”
折鹤兰自言自语一般地问道,一旁的剑叶石听后微微一怔,随后回答道——
“徒儿不知。”
这些年,折鹤兰一直置身于世事之外,过着闲散的半仙生活,乐此不疲。
他虽是世间少见的天枢境强者,但见惯世道艰险、人心险恶的他,近些年似乎更愿意纵情花草丛中——泥土中的污物虽会脏人的手,但永远都比人心中的污垢更加‘纯净’,就算前些日子女相前来找他,他也想了个折中的法子糊了过去,只是万万没想到,寒门忽然来了这么一出,着实令他始料未及。
难道……又要出一个‘疯子’?亦或是,先生想用这种方式来警告宫里的那个女人?
折鹤兰与女相的分析不谋而合,两位站在魏国最顶端的人物在得知这一消息后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人。
想到那个‘疯子’,折鹤兰不自觉地将手伸进衣服胸口,他粗糙的老手摩挲在胸口那一寸长短的疤痕上。
疤痕早已与皮肤融为一体,甚至已经光滑无比,但那夜巨剑刺入胸膛时那股剧痛却让他终身难忘。
可怕啊……那一剑的威力当真可怕!
若是那一剑再向前哪怕一寸,只怕自己早已粉身碎骨了吧……
折鹤兰深吸一口气,似乎在为当年的事感到一丝后怕。
随后,他缓缓说道:“叶石呐,你可知为师的这道疤痕是如何来?”
剑叶石怔了怔,随后诚实地回答:“徒儿不知。”
师父胸前的这道伤疤草堂人尽皆知,夏日炎炎,折鹤兰时常赤膊上身行走在花草丛中,只是师父一直不曾向人提起这疤痕的由来。
“这道疤痕,就是‘那一夜’所留……”
折鹤兰叹了口气,时至今日,他仍在努力摆脱起‘那一夜’的恐怖回忆。
剑叶石第一次听自己的师父亲口提起子夜之难,虽知道那夜师父是亲眼见证过那场屠戮,但师父总是对此事绝口不提,是以身为弟子的他也从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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