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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裴夙仰起头,循着娇妻的甜腻,细嗅她糅杂馨香的淡腥。
小猫屁股离他很近很近,甚至可以感觉到私处的温热,他知道,只要伸出舌头就能舔到她。
看不见的话,只能在脑中描绘,想象他的小宝贝,岔开腿,拿羞人的阴户对着他,虚虚骑跨在他脸上,给他闻她的气味,再等一会儿,还会把骚水滴到他嘴里。
她揉弄骚芽时,手上散发出特别的香味,是她的香膏,每次洗澡,每次净手,必要细细涂抹,身上有这个香,只要在他叁尺之内,她根本无所遁形,而手指劳作之时搅动空气,小小的气流会拂过他的鼻尖。
他能肯定,小不要脸的正对着他自读。
下面好胀……
喉结不断滚动,绸带下的双眉拧成了死结,他控制不住粗重的气息,从鼻腔喷到她酥痒的阴肉上,隐忍的青筋在额角突跳。
“鹪鹪……”
这声轻唤沙哑低沉,像叁天没喝水的病人,钻进她耳蜗徘徊震动,耳膜与脑仁共鸣。
她咬紧下唇,始终低着头,无声俯视他的脸,悬在方寸之外揉搓阴蒂,沉浸于难以启齿的快意中,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坏事。
应该看不见才对,肯定看不见,可他好像知道。
一想到人家知道她正没羞没臊地在玩自己,体内骤然涌出成倍的羞耻,太不要脸啦,她是个小骚货,是个小淫妇,全被他说中,无可辩白。
好讨厌!
郁闷的小明鹪放下手,颓唐丧气,想一脚踹飞这个带坏她的混蛋。
混蛋敏锐地察觉她似乎不动了,犹疑询问:“鹪鹪?怎么了?”
“生气了,讨厌你。”
小可怜话音凄楚,自怨自艾,某人心疼得要死,赶紧伸出舌头,从湿漉漉的穴口狠狠刷到肉芽,激得肉瓣猛颤。
“啊嗯……”
钻心的酥麻终于逼出了明鹪的娇吟,她费力忍到现在,被他舔了一下就破功了。
而身下的坏人也不装了,抱住她的双腿抚摸后臀,额心贴在微隆的耻部上转动撕磨。
“别生气,我就喜欢偷摸做坏事的淘气鹪,喜欢得魂都要丢了。
宝宝过来,蹭蹭裴哥哥的舌头,把凤凰仙露全喂给我。”
“……这样太难看了。”
“我又看不见。”
“你看得见,你心里看见了。”
“宝贝蒙了我的眼睛,难道还想蒙我的心不成?自从我第一次见你,你在我心里就没穿过衣裳,至多也就偶尔挂条月事带,天天拿奶子砸我脸,隔叁差五朝我喷尿,别说骚穴,屁眼都被我捅了百八十次了。”
“……”
明鹪无语至极,气鼓鼓地羞赧娇嗔:“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懂个屁,男人都这样,你表哥也好不到哪里去,谁脑子里没点奶子骚穴,和尚道士哪个不想奸女人,我已经是里边最最斯文的了,至少没有十男八女一起胡搞,干净得离如来佛祖只剩一步之遥。
你快点,脖子酸,想快活就自己动小屁股卖力蹭。”
“……?”
他非但觉得自己温柔,正人君子,还觉得自己斯文,认真的吗?
脑袋一团乱的明鹪放弃挣扎,羞羞答答掰开肉瓣,把爽了一半的小硬珠子压到他绯粉的舌心上,闭上眼睛,摆动下身,轻轻磨蹭。
“嗯……裴夙……”
阴蒂上尖锐的快感,源源不断穿透她的身体,让她再也找不到羞耻心,仰着脖子腻声浪吟,哭唧唧地一声声喊他的名字,追着极乐,越动越快。
一朝破禁放纵,就再也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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