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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猝不及防,她只能含恨饮终。
可恨这一切凭什么要无辜的她来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身上乏累,李满禧却怎么也睡不着,脑中似有一把小锤在顿顿的敲击,闷痛不已。
她思绪很乱,既然再来一次,那她一定要救下所有人,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思绪纷杂间天色将醒,窗边横木被人轻轻扣响,这是约定好的两人交换的暗号。
李满禧撑着一身酸痛,小心翼翼下床,红烛燃尽滴下的灯油铺了满桌,她裹了裹里衣回头看了眼。
谢恒还睡着,蒙蒙昏昧中显出一片颓唐的模样。
对于他,李满禧一直没什么印象,两人几次亲密接触,甚至交颈而卧也隔着沉沉夜色,并且她一直惴在辜负心爱之人的愧疚之中,对他难生靡溺。
但那份感情也是十分复杂的,毕竟他们曾有过一个孩子。
抿下满心酸涩,李满禧悄然退到了东暖阁,没兴致管他们究竟怎样做戏。
卯时一过,槐王入宫,花厅嘈杂的忙碌声归于平静,不到片刻,有嬷嬷来请。
被领着进花厅的时候,李满禧右脚甫一踏过门槛,一杯滚烫的茶水泼在脚边,溅撒出来的滚水烫在脚面上,隔着布料都能燎出几个水泡。
“贱人。”
李满禧抬头,李满月只穿雪白里衣,乌黑长发披散着,秀丽的眉紧蹙,那张雍容华贵的面庞依旧精致绝美,甚至连那份憎恶跋扈都是那么熟悉。
嬷嬷捧着染血的绢帛垂首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突然,李满月挑了挑眉,眼神示意了下葛妈妈,那年逾五十的老仆人就带着一众丫鬟退了下去。
门轻轻碰上,李满月懒得再装,一张脸沉下来,又阴又狠,“把地上的碎瓷片收拾了。”
李满禧面上沉静,习惯了这些刁难,蹲下身去用手一片一片地捡。
四下里很安静,只有廊下时不时传来的下人脚步声,匆匆而克制。
李满禧捡拾的很认真,丝毫没注意到李满月已经离开了凳子。
面前的光被遮挡住,一只蜀锦绣鞋落下来,丝毫不怜悯地踩在李满禧手背上,缓而重地碾。
李满月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衣领深处一团暧昧的红色印记烫热了她的眼。
“怎么?露着这块皮子是在跟我显摆吗?”
脚上狠狠一跺,瓷片刺破皮肉的声音格外清晰。
李满禧莹白手背上红了一大片,手心握着的碎瓷片一霎嵌进去,割肉刮骨,痛彻心扉。
但和前世的死不瞑目比起来,九牛一毛。
李满禧吭都没吭一声,李满月哼了一声坐回镜前,眼皮懒懒抬起看她还在捡,嗤笑一声,“和你娘一样贱,这里可不是李府,别想那你那双烂手跑去爹爹面前告我的状。”
她记恨的是十岁的李满禧。
那时候的李满禧还不懂事,也不知道嫡庶有别,在李满月和嫡母那里受了苛责还会去爹爹那里哭一哭。
李太傅表面功夫总要做,不痛不痒地骂两句,而后又将一切忘诸脑后,然后李满禧就会迎来更加变本加厉的打骂。
如此几番,她也就不会哭了。
但李满月还记得,时不时拉出来说一嘴。
等地上都捡干净了,李满禧直起腰来,将沾了血肉的瓷片搁在桌上,脸色有些苍白,“二姐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李满月不肯,又顺手推翻了一只花瓶在地上,继而闲闲地描眉,“继续吧。”
李满禧没动。
李满月抬头看过来,秀眉簇起,“愣着做什么?还不快……”
“姐姐也该收敛点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先生曾经教过的,姐姐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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