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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第2页）

我们马上赶到。

[蝙蝠侠]：你的具体位置。

[雏鹰]：…好吧，我看看，我在阿卡姆疯人院的…地下室里？

蝙蝠频道里一阵沉默。

[红头罩]：呵…，可真是选了个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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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我的家人们报完位置后，我开始专心听哈维讲话，听了一会总结出来一个中心思想：

老蝙蝠不会养孩子，好好一孩子给养死了，好不容易孩子复活了，又不关心孩子，让孩子只能和一群畜生玩，现在孩子都不爱说话了，别跟着老蝙蝠了，来教父这里，教父养你。

当然哈维原话不是这样的，哈维的原话中带了许多个人情绪，激情辱骂布鲁斯，把布鲁斯批的一文不值，也没有要白白养我，只是想给布鲁斯找不痛快，我做了不少美化。

“阿尔，考虑好了吗？要不要来我们这里？”

双面人用一种危险的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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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虚空中砍过一把刀，直劈双面人的脖子，带着红头罩的杰森从他背后冒出，显然也是传送过来的。

杰森的刀被双面人挡住，也没太在意，他撤刀向后跳开一步，冷笑着说：“什么时候双面人也沦落到抢别人孩子的地步了？”

“那你可说错了，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孩子。”

双面人像是早有预料，抽出双枪对着杰森射击，被杰森用刀挡了下来。

“可真敢说啊！”

杰森将另一把刀从背后抽出，双手各持一把刀，再次冲了上来，和双面人战成一团，期间各种脏话不断。

我躲在一边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视线突然黑了下来，赶到的蝙蝠侠把我藏在了披风里，另一个更高更壮的蝙蝠侠加入了战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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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很明显，双面人在杰森和达米安的联手下很快便输了，双手被扭成奇怪的角度折在背后，身上有不少伤，脸上也挂了彩。

杰森还有些不解气，嘴上还在骂骂咧咧，各种哥谭脏话不断，显然这熟悉的环境刺激到他了。

达米安将双面人交给赶来的阿卡姆警卫，然后按住了杰森。

在双面人要被带走的时候，我从我爹的披风下面钻了出来，小跑到双面人面前，掏出阿福为我准备的小手帕，踮起脚为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哈维，布鲁斯对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所以我不会和你一起去混□□的…”

我沉默了一下，继续说：“我知道你做了许多坏事，也知道哥谭伤害了你，但是你再等等，蝙蝠侠会拯救这座城市的，也会拯救你的。”

双面人没有说信与不信，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跟着警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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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庄园后，杰森冷静了不少，他双手掐住我的脸，不停揉搓，“你这小子，我们紧赶慢赶地去救你，你倒先去关心那家伙。”

“对不起，我错了。”

我滑跪很快。

杰森哼了一声，倒是没再计较。

达米安在一旁凉凉道：“把德雷克喊回来，让他给你加点审讯课。

既然你这么想接触那群家伙，就学好了再去。”

布鲁斯摊手表示爱莫能助，我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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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阿卡姆，双面人的病房里，已经被包扎好的双面人躺在床铺上，将一枚硬币高高抛起又接住，他看了一眼硬币，笑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那枚硬币到底是正面还是反面，也没人知道他问了硬币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