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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挂坠盒在哪?”
克利切看着手里的手帕,又看向罗莎和德拉科,“...挂坠盒就在克利切的碗橱里...可是...雷古勒斯少爷不许克利切将挂坠盒交给任何人...雷古勒斯让克利切将盒子毁掉...”
“克利切没有完成雷古勒斯少爷交代的事,克利切不是一只合格的家养精灵...”
“忏悔的话等会再说,克利切把那个挂坠盒给我。”
罗莎确认了挂坠盒的所在地立马向克利切索要。
“不行...雷古勒斯少爷命令克利切...”
“这是命令克利切,我说了,把那个挂坠盒给我,就现在。”
罗莎厉声说。
“命令!
小主人的命令....”
克利切返回碗橱将那个金色的挂坠盒拿出,即便过了这么久它依旧看上去无比精致,克利切将它抱在怀中,显然他还在执行雷古勒斯的命令。
“道别后就将挂坠盒给我,那个盒子你没办法毁掉但是邓布利多可以,你知道邓布利多对吧,他可是最伟大的白巫师,毁掉挂坠盒是雷古勒斯舅舅吩咐你的最后一个命令。”
“你让雷古勒斯等得太久了。”
罗莎说。
这句话像是唤醒了克利切一般,他眼眶中再次蓄满泪水,双手将挂坠盒捧在手心,“抱歉雷古勒斯少爷,克利切一直没能完成您的意愿。”
在将挂坠盒放到罗莎手心时,他不舍的盯着挂坠盒,“小主人,您会帮克利切完成主人的意愿对吗?”
“当然。”
罗莎承诺的同时她手心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挂坠盒。
三人回到霍格沃兹后罗莎将挂坠盒交给邓布利多,听完克利切讲述的过往他才知道还有人曾以一己之力对抗过伏地魔,有太多人奉献自己了,如果不是这个魂器,雷古勒斯布莱克曾经做过的事什么时候才能被人知晓呢。
“先生,您能摧毁这个挂坠盒吧,就像那个戒指一样?”
罗莎看向邓布利多一只焦黑的手,那只手她之前就留意到了,直至看清那枚戒指罗莎才明白,邓布利多或许是付出了代价将那个戒指销毁。
邓布利多丝毫不在意两人落在手上的目光,“当然,罗莎。
这种事我想我还是很有经验的。”
罗莎不再询问邓布利多用什么办法销毁魂器,她想知道的是一共有多少魂器,“如果我们不知道确切的数量,那怎么确保销毁了所有的魂器。”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想他确实达到很多巫师做不到的高度。”
邓布利多说。
“还记得二年级你们拿到的那本日记吗,那本日记有许多怪异的地方,它太张扬了甚至有自己思想,一个人的灵魂是很重要的,如果只分裂一次就将日记那样随意的存放在日记中,对伏地魔那样的人来说显然不可能。”
“所以,算上你销毁的戒指,加上这个挂坠盒目前已经有三个魂器了,一个人真的有可能将自己的灵魂分裂成这样吗。”
德拉科惊呼。
“是的。”
邓布利多说,“很有可能三个并不是伏地魔的极限,某种程度来说他是一个没有道德约束的疯子。”
“我们不可能将伏地魔接触过的所有东西都排查一遍,要知道他还有不少食死徒可以帮他搜集。”
德拉科觉得这件事很麻烦,魂器的容器只是一个载体,它可以使任何东西。
“这个,或许有一个人知道。”
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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