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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闫筝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当年发生火灾的现场还原,耳边全是哭喊声和烧灼声。
几米高的火焰直冲天际,数不清的水枪对着火焰不断喷射,却依旧无济于事。
因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画面,闫筝的感受很真实,包括火焰扑面而来的灼热感,还有吊顶划在肩部的伤口。
最后,闫筝是被周遭不绝于耳的呼救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看见是南舒玉在床边呼唤她。
外面阳光明媚,见不着一点火光的影子。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肩,也没有摸到鲜血和疤痕。
南舒玉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发了:“总算把你叫醒了,你怎么回事。”
“……”
闫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平时睡眠都很浅,这回却像是被魇住了,好像彻底沉浸在那个她许久都不曾忆起的过往里。
看闫筝还没醒过盹,南舒玉干脆拉过她的胳膊,生拉硬拽地把她拖下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想不想出去玩了?我可不是陪你白来一趟南淮的!”
被南舒玉这么一吼,闫筝才彻底清醒,重新回到这个真实的世界中。
她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自己还有什么未完成的事,又想了好半天,总算记起忘记这件事的缘由——昨天南舒玉提起锁骨上的疤痕,让她忘了原本要说的事,闫筝有些尴尬地拨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双小鹿般无辜的杏眼:“我今天……可能没法陪你去了。”
南舒玉:“?”
“你疯了?”
南舒玉已经不知何时跑到镜子前整理妆容,还以为等闫筝醒了就赶紧出发,可没空等她再化妆,哪知对方来了个出其不意——直接不去了。
震惊问:“你不跟我们去,那你想去哪?”
难不成在酒店里继续完成她未竟的睡觉大业?
闫筝却像猜到南舒玉意思似的,勉强扯出一个为难的笑,顺着她心里所想说道:“我再睡会,再睡会。”
“……”
在南舒玉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闫筝穿着睡衣把她送走,并且承诺明天一定陪她玩个够。
“真见鬼。”
南舒玉骂骂咧咧地撇了她一眼,关门离开了。
南舒玉走后,闫筝又在床上迷惘地坐了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起身洗漱。
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布满血丝,黑眼圈浓重,疲惫得仿佛一宿未眠。
后来闫筝随便吃了东西,脸色这才看起来红润了些,像个正常人的模样。
然而依旧憔悴,闫筝觉得自己这样可不行,翻出占了行李箱一大半的全套化妆品,往脸上招乎。
她平时从来不化全妆,只粉底口红最基本那一套,这回却恨不得在自个脸上画出个花来,却不知是状态不好还是学艺不精,粉底卡粉,眼线歪斜,就连眼影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闫筝心里气不过,把妆卸了又重新化,却还是跟刚才大差不差,来回反复耽搁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化了个自己稍稍满意的妆容,却已然是耗费她全部的精力了。
出师不利——闫筝出门的时候心想,可有时候人偏偏就是如此,越是重视的事越会搞砸,越是无关紧要的事越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闫筝想骗自己表现出那种无关紧要的状态来,然而不行,本来还挺平静的心在这时突然紧张起来,心脏“砰砰”
直跳,仿佛要撞破胸膛。
闫筝一路坐地铁,来到市郊的安宁公墓。
安宁公墓离酒店不远,坐地铁也就半小时。
这里不同于市区,空气也很好,周围绿树成荫。
闫筝从来没有来过这,只听说这里原是一片空地,售楼处倒闭后,盖了一半的房子也被拆掉了,改造成一片墓园。
墓园周围有许多花店,争相竞争,价格越卖越低。
闫筝走进去一看,里面多是白花,大概都是为前来哀悼之人准备的。
她顺手买了一束,廉价的花散发出来的也是廉价的花香,带着一股浓郁的科技与狠活的味道,竟稍稍平复了她心底的紧张,她走到登记处,对里面的人说:“我要找一个人。”
“姓名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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