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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案子我大概不能全身而退,兴许有个悲惨下场,身首异处还是五马分尸呢》那时候你怎么办呢?想好后路了么?是曲池还是张圆?还是让杨夫人重新帮你挑个合适的?”
“如果我死了,你还会不会记得我?”
他微笑,一点点捏着她的肌骨,“我无法忍受想在妹妹身上刻下我的印记,到底在哪里好呢?”
他拂开罗帐,从椅上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那银针闪着寒光,有寸长,是外头刺青用的彩针。
“施少连”
她咬牙,眼眶发红,禁不住全身紧绷,“你清醒一点”
他的手流连入她的腿根:“这里?以后你和别的男人欢好的时候,都能看到你曾经是我施少连的人。”
他目光幽深,改了心意,落在她胸上:“还是这里?”
擒住一只酣睡的白鸟,粉色的喙:“离妹妹的心最近的地方。”
她眼中盈满泪水:“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
他探身,捂住她一双潮湿泪眼,低头去吻她干涸的唇,“别动,很快就结束了。”
银针落在肌肤上的时候,她发出一声尖泣,挣扎着退缩:“施少连。”
“不要不要疼”
“疼吗?”
他俯下头,舔舐那处的伤痛,温柔抚慰她,“针里有麻沸散,马上就不疼了。”
那种痛,是绵长又尖锐的,而后渐渐麻木,渐渐毫无知觉。
她偏头看着外头的烛焰,目光空洞,喃喃自语:“你别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为什么不可以对我更好一些?”
“从哪里开始对你好一点?”
他目光缠绵,柔声问她。
“最开始的时候”
“要如何对你好呢?”
“你是我的哥哥。”
她看着他,“我不想恨你。”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泪默默淌着,浸湿了枕头:“我永远不想原谅你。”
他弯起了唇角。
芥蒂依旧在,永远不会消亡。
屋里的香气越来越浓,她又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上衣裳整洁,小云守着她,看见她醒了:“九娘,你终于醒了。”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怎么喊都喊不醒,把我们都吓坏了,去请大夫,大夫说你中了迷药。”
她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疼,伸手去摸,痛嘶了一声,那里已经敷好了厚厚的伤药。
小云有些讪讪的:“我去喊杨夫人来。”
杨夫人进门的脸色极冷,看见甜酿才有了点暖意,赶忙上去扶她:“快躺着吧。”
“跟我回钱塘吧,玖儿,过两年我们再回金陵来看看。”
杨夫人抓住她的手,“我已经把船都准备好了,马上就能走。”
甜酿慢腾腾从床上起来,走到镜前,扯开衣裳,抹去胸口的膏药。
心口纹着一朵小小的青莲,就是她很久以前,常喜欢绣在她白绫袜口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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