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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披着太子爷和年轻精英的外皮,纪许渊骨子里仍然是混蛋头子,甚至碍于盛糯糯的凝血障碍,他提前喂他吃了粒特效药。
没有后顾之忧,他残忍征伐的本性就彻底暴露出来,但今晚他在乎的不是自己爽不爽,他卯着劲儿要把盛糯糯弄哭。
让他当着自己的面儿,就像那以前温顺乖巧容易害羞的小绵羊,扯着喉咙哭着求饶。
抱着这种目的,盛糯糯挨不过几番,他面对面地坐在纪许渊的怀里,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浓密的睫毛垂着盖住眼眸,双臂环绕紧搂着纪许渊脖颈,把下颌搭在对方宽厚的肩膀,控制不住地发出轻轻的颤音。
后面的动作越来越狠,喉咙里嘶哑的调子也撞得破碎,意识混沌不清他就抓着纪许渊的后背开始抽抽搭搭地哀求。
听盛糯糯轻轻细细地哭,纪许渊心理瞬间得到巨大的满足,便更加卖力地折磨盛糯糯。
一切结束的时候,已是深更半夜,盛糯糯软软趴着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纪许渊笑着凑过来亲他:“表现不错,辞职的事可以商量。”
盛糯糯张了张嘴想说话,嗓子却像被针扎似的刺痛,来不及发出声音就彻底昏睡过去。
纪许渊悠闲地抽着烟来到阳台,给小周助理拨了通电话:“给我把画室老板的手机号发过来,我有事儿跟他说。”
那种特效药里有助眠的成分,盛糯糯是转过天十点醒的,他惊觉自己竟然没有去上班,便忍住浑身酸疼立刻爬起来。
匆忙跑到餐厅,纪许渊也没去公司,淡定地挑拣着从五星酒店要的菜。
“帮你请假了,先吃饭。”
盛糯糯迟钝地点点头,坐在纪许渊对面,抬眼瞄着他的脸色:“我的工作”
纪许渊撩起眼皮:“张口工作闭口工作,老子放出去的话,还能不依你,正常上班。”
盛糯糯这才放心吃饭:“谢谢。”
按纪许渊的意思,是让盛糯糯休息到明天再回画室复工,结果他急得晌午就到了岗位。
到岗归到岗,只是老板和学生们看盛糯糯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凡是背着画板进画室的,就没有不偷偷拿余光瞟他的,还不断跟旁边同行的窃窃私语,弄得盛糯糯尴尬不已。
昨晚那通胡闹,盛糯糯以为自己脸和脖颈带着彩儿,便连忙跑到卫生间查看。
镜子里的自己好好的,纪许渊给他折腾出的痕迹都在腰腿,露出来的皮肤什么都没有。
他刚洗好手准备离开,就听厕所隔间里有人在交谈。
“你说那事儿真的假的,表面怎么半点都看不出来?”
“怎么看不出来,他整天娘们儿唧唧的,有事没事就往主讲老师身边凑。”
“人家那是勤学好问。”
“谁知道他揣的什么龌龊心思,不男不女的还敢出来工作”
不男不女四个字出来,像根针似的刺破盛糯糯的耳膜,他白着脸夺门而出。
双性也要吃饭的
郁谨行在老地方没等到盛糯糯,那小花猫的时间观念很强,绘画课还从来没有迟到过,他心里担忧就打了通电话。
老式诺基亚的铃声响了半分钟,那边儿才慢吞吞地接起来,哑着嗓子询问了句他是谁。
不知道有什么特殊原因,他明明教过盛糯糯怎么存号备注,但他就是不存自己和宋怜的号码,搞得每回打电话都要自我介绍。
不过听到盛糯糯声音的瞬间,郁谨行所有的费解都消失,不自觉带着哄孩子般的温柔:“糯糯,你忘记要上课啦?”
“郁,郁大哥”
盛糯糯说话的声音闷着哑着,待的地方好像挺狭窄:“不好意思,我今天先不过去了。”
就是再没心没肺也能听出不对劲,郁谨行着急问道:“糯糯告诉我,你那边有麻烦吗?”
盛糯糯低低应了声没有,带着哭腔又跟郁谨行说了遍对不起,就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几遍都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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