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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羞涩小妹花游雪比完赛,吃瓜队伍变成了三人。
第二天,因为岑绘玫的自由滑衣服保管不当掉钻,花游雪还帮她借到了霓虹队的胶枪,在旁边看着两人努力粘钻。
岑绘玫的自由滑《末代皇帝》,鲜红的考斯滕像日薄西山的帝国,又像层层叠叠的鲜血,焦黑的裙摆象征着满目疮痍的山河故土。
就是这个表演的场所有点那啥。
许闻音都想帮报纸写题目:前有郎朗东京弹《黄河》,后有岑绘玫大阪舞《末代皇帝》。
萧音悠悠,岑绘玫随之旋转,像是富丽堂皇宫殿里起舞的宫女。
仿佛伶人一般可爱的段落过后,琵琶揉弦进入紧张的逃亡生涯。
管弦乐渲染出宏大的帝国的倾颓,岑绘玫在一个个重音下挣扎着跳跃。
编舞足够好的话,跳跃跳摔了也充满美感。
比如说现在,她就像身不由己的纸皇帝,每每想挣脱提线木偶的人生,就要摔一跤。
最后是萧瑟的箫声和不断向下的琵琶。
从蹒跚的小皇帝变为苍老的平凡人,傅仪颓然坐在巍峨昏暗的大殿中,久久无声。
放下结尾Pose,岑绘玫摇着头回来。
摔了不知道多少个跳,估计小分表一片红。
许闻音递给她红黑色的配套冰刀套,陪她和她的教练一起走到KC区等分。
情绪到位了,但技术没到位。
岑绘玫的总分还是比许闻音低了三个身位。
两人一个第五,一个第八,结束了四大洲的征程。
换个思路想,还是完美地完成了结弦的叮嘱——的确没有拿金牌!
比完赛了,种花家一群人找地方吃饭。
大过年的,饮食是不是可以松一点?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完,许闻音心心念念地把大家带到了结弦说过的蟹道乐。
但这家店居然火到,要提前一个月订位!
用不熟的日文和英文反复确认两遍,许闻音原地想哭。
好不容易被方曼寒许可出来吃饭……还带着后面一大群人。
“许?”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许闻音差点以为是结弦出现了。
穿着和服的少年走近:“你们是来吃饭吗?”
哎,卷卷毛,是花游裕一郎。
压下不是羽生结弦的失落,许闻音尝试着问:“你从饭馆里出来,里面还有空位吗?”
花游裕一郎制止了服务员对他的行礼,不失矜贵地对她说:“总店的位置很俏的,一个月前就被定完了。”
“这样啊……这样啊,上次在索契,谢谢你了。”
许闻音学着结弦给他鞠了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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