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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慌不乱地福了福身子,心绪不知为何便平静了下来,她没什么情绪地说道。
“那间房里没有一点人声,我和我的侍女便有些害怕,便想出来看看,让殿下见笑了。”
三皇子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付峻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却是转过头,声线平稳低沉地说道。
“我有东西要给你。”
卫莹生了些许疑惑,倒是不明白三皇子这句话是何用意,然而左右她们已经到了此处,自然不可能再退回屋中。
她上前了几步,仍是与三皇子隔了较远的距离,然而此时她略微低头,便能将江上如同星芒般在水波上微漾的,在画舫旁边围着的许多河灯看了个清楚。
“给你。”
男人偏过头,那目色如同黑夜般沉沉,然而他定定地望着她,那黑沉的眸色中便蕴藏了常人难以轻易捕捉到的温柔。
河灯的烛焰摇曳着,明灭不定的橘黄暖光映照上男人的面容,那冷硬的轮廓便现出了微不可见的柔和来。
那是——她的河灯?!
卫莹有些惊讶,却不明白三皇子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他微微低下头,视线却是专注无比地停留在她面上。
“喜欢吗?”
少女微抿着唇,却不知道该答些什么来。
她低低垂眸间,却是望见男人的脚步已在她面前停下,入耳便是他低低醇厚得仿佛美酒醉人的声线。
“明灯节的旧俗,传闻若是男子能捞上心爱女子的河灯,他就可以——去向她提亲。”
男人握着河灯,广袖中露出的手修长而广厚,缓缓地便要要触上她的面具。
卫莹厌恶似地偏过头,她慌乱地退后几步,扬声说道。
“请三皇子自重。”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天使【27956224】的地雷☆、触碰然而不知何时,男人竟已将她逼到了角落。
他身形颀长,一头墨发被白玉发冠束得整整齐齐,散发出的寒意和身上若有似无的月华似的冷香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一起,此时低下的眼冷冽而黑沉,深邃专注的黑瞳仿佛将她重重卷入。
而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此时已经点在了她眼角旁的面具之上。
哪怕隔着冰冷的面具,卫莹也仿佛能察觉到他指尖那一点温热的触感,仿佛透过酥麻的微星震颤,仿佛已经透过面具点在了她的眼角之下。
卫莹厌恶地撇过头,面具之下她不悦地紧蹙着眉,她的声线略微扬高着开口问道。
“殿下竟是如同市井无赖这般的孟浪之徒吗……”
“别动。”
男人平静地出声,纵使指尖仍是仿佛描摹般地停留在她面具上的眼角旁,最终却没有再做出过分的动作来,仿佛已经满足于止于这般地步。
“刚才我看见这里有些异样,就以为——你在落泪。”
这般理由分外唐突,然而从男人口中说出,却如同天经地义一般带着让人难以生出违抗之意的平淡来,他眉宇间的戾气不知何时消散开来。
而在褪去了那一分仿佛与这世间隔离的戾气后,三皇子的面容上虽然仍是如同积雪经年不化的冰川一般,让人一望便觉得难以亲近,但又仿佛游离世人的凶恶野兽,终于寻到了自己独一无二的安心之处一般,他身上的如同刀戈般让人难受发寒的血腥之气似乎不知不觉间便消淡了些。
特别是在现在,当他专注地看向一个人时,仿佛凶兽心甘情愿地就此垂首臣服,所以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句哪怕是再如何荒诞不经的话,在专注的神态中,也很难让人生起丝毫的怀疑和防备来。
付峻的面色冷淡却显得格外专注,仿佛面具之上的那一角,真的存在他说的什么异样,而他此时,便是在认真地将那处异样清除干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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