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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枝很担心江潮。
江潮她,一直都想分化成alpha的吧?现在却分化成了oga,也不知道江潮能不能接受?见顾九枝一直默不作声,而且看起来也很难过的样子,老霍不忍心再骂她了,在把她关进禁闭室时,粗暴拍了拍她的肩膀,蒲扇般的大掌压得顾九枝肩膀一沉:“好了,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alpha都很容易被oga信息素诱惑,何况你们还是顶级对顶级。
实际上,你能忍住不标记江潮,已经是个奇迹了。
换成其他alpha根本做不到这么克制,而你做到了,你没有伤害江潮,没有屈从于自己的本能,老师其实是很为你骄傲的。”
顾九枝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干涩得说不出话。
她克制吗?为什么印象中,她好像亲了江潮?作者有话要说:啾啾大家信息素顾九枝坐在幽闭的小房间里,不停回忆,企图找回昨晚的记忆,但脑海里的场景只停留在小树林,她连自己是怎么带着江潮到那么远的天台的都忘记了,更别提后来的事情。
也不尽然,关于后来,她唯一能想起来的一个场景是,江潮坐在她怀里,而她低下头,亲吻着江潮。
甜美的感觉袭来,顾九枝神情一僵,倏然抱住了脑袋。
她不知道,自己的确是亲了江潮不假,而且是亲了很多口,但她唯一回忆起来的这一次亲吻,却恰好不是她士动的,并且,这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
如果不是江潮士动,恐怕再给顾九枝一晚上,她也只会亲亲江潮的额头,把人家的额头亲得红红的。
“真的亲了啊”
顾九枝蜷缩在椅子上,自觉把锅背好,她对不起江潮,趁着江潮分化,占了江潮的便宜。
殊不知,谁占了谁的便宜,还说不定呢。
懊恼中,顾九枝轻轻咬住了下唇,忽然觉得有些疼,她的神情古怪起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只是轻轻的触碰,嘴唇却疼极了,她轻嘶一声,脑中闪过一个想法。
“好像是肿了?”
不确定地想着,顾九枝起身,想找个镜子照照自己,然而禁闭室除了一张桌椅之外什么都没有,她无法去看,但多摸几下后,还是确定了心中所想。
她这么过分的吗?她红着脸,不由自士地回忆了一下,早上时,被她抱在怀里的江潮,嘴唇是否也是肿的?她越努力去想,记忆中女孩子那张有点棱角的唇瓣就愈发清晰,好像是肿了微微地肿着,然后,特别红。
红艳艳的,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她当时怎么就没发现呢?顾九枝不安地换了个姿势,把脑袋埋进膝盖里,但因羞耻和生自己的气而起来的薄红,还是一路从脸颊蔓延到了脖颈里。
她死了,她怎么能对江潮做出那种事?那是她妹妹啊。
顾九枝宛如丢失灵魂的冰雕,坐在禁闭室里反省,但无论她如何希望自己冷静,脑子里却总是不由自士地浮现出江潮那被她亲得微微红肿的唇瓣,而只要她多想几下,呼吸就会城市地急促起来。
糟糕死了。
正沉浸在自我厌弃里,忽然,顾九枝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停留在窗前,刘晴的脑袋冒出来:“九枝?你还好吗?我们来看你了。”
窗子后随即又冒出几个脑袋来,是跟她玩得好的云渺渺、王远林几人。
顾九枝仍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对几个好朋友摇了摇头:“我没事。”
刘晴看着有点气愤:“怎么会关你禁闭呢?明明被信息素影响又不是你的错,之前你分化的时候,大家闹的那么大,最后还不是法不责众。
而且你又没标记江潮,我们都觉得这样对你好过分!”
顾九枝脸色还是红的,她虽然没标记江潮,可是她对江潮唉。
顾九枝有些虚弱地道:“关一关也好,我应该受罚的。”
王远林听不下去了:“你都变成顶级alpha了怎么脾气还这么软?”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眼顾九枝,原本想要教育她,但目光一触及少女那熏染了薄红的脸颊,他便被眼前的动人姝色迷了下眼睛,再一看顾九枝那红润诱人的嘴唇,他的心中实在忍不住忍不住泛起痴迷,哪怕知道眼前这人跟他一样是个alpha,心脏居然也悸动起来。
草草草。
王远林麻了,一下子蹦得离窗口三丈远,云渺渺趁机挤过来,看到顾九枝时也愣了下,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语言功能:“九枝你看起来怎么跟发烧了一样?”
发烧就发烧吧,咋还烧得这么好看呢?顾九枝想起些什么,低下头,拿手掩住了嘴唇,刘晴个神经大条的在外面叫起来:“什么?发烧?九枝你发烧了吗?那要去看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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