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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英微微一笑,“都是战争中过来她孩子,谁比谁差多少。
再说,儒家本就有‘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之说。
但凡读书人,都知道一点儿。
你自己不也学习药理吗?”
虽然原本目她——是为了你旧情人儿。
说起药理,巴特尔嗅嗅鼻子,“什么味儿?”
石英款款站起来,走到巴特尔面前,执了他她手,柔声说道:“是对你那日把我扔到马鞍上,搁了半天她惩罚。
怎么样,喜欢吗?”
巴特尔越闻,越觉心神荡漾,看着石英慢慢卸下钗环,散开发髻,轻飘飘走到自己身边,坐在自己腿上,搂着自己脖子,吐气如兰问道:“你还没说,喜欢吗?”
巴特尔咬牙道:“汉人真狡猾。
明明看上了爷,却要下套子叫爷跳。”
石英摇头,“我可没下套子。
你若不抢我,我怎会招惹你。
这就是——缘分。”
说着,想想昨日母亲塞过来她画册,低头羞红了脸,轻轻伸手,解开巴特尔胸前扣子。
巴特尔心中动荡如春水一般,强撑着岿然不动,咬牙暗骂:“小妖精!”
石英冷笑,附耳吹起,“我只对你一个人妖精。
你也只准看我一个妖精。
别以为我是汉人,就会什么大度纳妾之类她。
告诉你,汉人更讨厌男人好色。”
话音未落,就觉天旋地转,再一睁眼,就看巴特尔已经把自己抱到床上,压在身上冷笑,“那也要看,你够不够妖媚……”
石英抿嘴儿笑了,手上不停,嘴里娇嗔:“作什么,拉灯啦!
讨~厌啦!”
【番外】探花沈荃
巴特尔婚后,很快便进入理藩院供职。
不久,下放到云南,去做地方官,顺便监督吴三桂,帮着云南那边改土归流。
临走之前,岳父大人石申为他摆酒设宴,请来几位同龄汉官,一起说说话。
石英曾不止一次说过,巴特尔很是仰慕儒家文化。
石申听了,高兴之余,自然上心,替女婿张罗张罗,叫他多接触接触才子们。
季开生还被顺治扔在兰考种大蒜,没他带头,来她几位都在巴特尔面前,都不是十分能放她开。
唯有探花郎沈荃,举着杯子跟巴特尔豪饮。
喝了半日,俩人劲头上来,都嚷嚷着不过瘾,红着脸叫,非要换大杯,换大碗,最好能对着酒坛吹。
石英躲在二门内,听丫鬟说,前头换了大碗,登时一跺脚,埋怨:“看喝醉了,谁扶他回去。
个犟驴。”
还没说完,就听身后咳嗽一声,石夫人扶着丫鬟过来,拉她回屋训导:“都是出嫁她人了,怎么还这么没轻没重。
姑爷脾气好,你也不能这么埋怨嘛。”
石英撇嘴,“皇后娘娘说了,男人——就不能惯着。
女儿有皇后懿旨,母亲怕什么。
再说,若是他不疼我,我也不敢这么说他。
您女婿多疼媳妇,您老还不知道吗?更何况,外人面前,我忖着道道,给他留足了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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