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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昼近几天的客人都推掉了,对外宣称在准备花魁大选,让想要见她的客人后天再来,实际上其实是懒得应酬。
但是徐雁曲一来,她还是很高兴地跟人见面了。
李春昼一边吃着他买来的糕点一边问:“我看梨香院好像要走了,雁哥儿你收拾好东西了吗?”
徐雁曲单手托着脸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平静地说:“……我不打算走了。”
李春昼诧异地睁大眼睛,看着他脸上那一副心意已决的神色,忽然就有点理解李妈妈听到自己说不愿意走时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了。
“为什么?”
李春昼蹙眉问。
徐雁曲不笑的时候,温柔的脸上总带着淡淡的忧愁,他骨子里有隐藏得很深的厌世的一面,从小在戏班子长大,看惯了生离死别,其实已经不会轻易动感情了,况且他本身也不是个性格冲动的人。
“我等着跟你一起走。”
徐雁曲眉眼俱舒,笑着问:“能不能给个机会……?”
李春昼心里的感情复杂难言,她知道徐雁曲喜欢自己,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疯。
徐雁曲见她不说话,又加了一句:“我真的愿意为你赎身,钱都准备好了。”
李春昼假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故意把话说得很不客气,挑挑眉道:“我才不信呢!
你个小钱篓子,平时那么抠门,给我赎身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伪装得很好,笑嘻嘻地问:“把我赎去你们戏班子里唱戏吗?还是要我去当班主夫人?”
徐雁曲翘起食指,抿了抿唇,又笑了,薄薄一双唇上泛着健康的红,他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纵容地看着她,纵容地说:“春娘,唱戏不是这么简单的,不从小练起,上了台就是木头。”
“怎么会!”
李春昼抱着手臂,扬起下巴说,“我可是很擅长演戏的……”
是啊,你哭戏很厉害……徐雁曲目光温柔地望着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每次看到你伤心的时候,我的心也会哽咽。
“我平时总想着多攒点钱……”
徐雁曲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说。
李春昼忽然站起来,想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说了,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徐雁曲已经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了:“本来就是为了替你赎身。”
很多事,挑明与不挑明是不一样的,很多轻柔的情意,一旦说出来,就会有千斤重。
李春昼对视上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被他眼里的认真看得心惊。
扬名之后,徐雁曲不是没有更好的去处,却一直心甘情愿地留在梨香院,就算再怎么拿恋旧做遮掩,实际上也瞒不了自己,他留在这里,无非是为了继续陪着李春昼,或者说,是想要再多看她几l眼。
有时候徐雁曲甚至觉得,李春昼要是跟着别人走了也好,这样自己大概也就能够死心了,可是她一直没有走,一直没有离开春华楼,徐雁曲便克制不住地想,她是不是也在等我……?
于是
徐雁曲便一边嗤笑自己的痴心妄想,一边抠抠索索地攒钱——想要赎下花魁,可不是一笔小价钱。
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却没想到真的能有这一天,徐雁曲总觉得这几l天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醒了,因此克制不住地想要剖开自己的心意全部给她看。
徐雁曲知道李春昼对每一个客人都会笑,不是因为喜欢那些人,而是因为她生性就爱笑,送给他木雕也是一样,以前徐雁曲以为是她是特意送给他的木雕,后来发现是李春昼只是单纯喜欢雕刻这些小玩意儿,并不是因为喜欢他才送。
但是徐雁曲还是觉得那又怎么样呢,她爱笑我爱看,刚刚好,就足够了。
徐雁曲看着李春昼怔住的神色,忽然笑起来,他那张写满颓态的脸,笑起来时偏偏又很迷人。
对于徐雁曲而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从梨香院到春华楼的这段距离,他们两个人,一个站在台上卖唱,一个坐在别人怀里卖笑。
这么多年,压抑的心情在暗地里疯狂生长,生根发芽,徐雁曲何尝不想做回体面人,客客气气保持好距离,不要再妄想与李春昼的关系更进一步……可是爱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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