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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商比较危险,北境这边又常年受到关外势力的袭扰,当地人或者商队都会带一些武器,只要归置妥善,不在城内使用,守城的士兵也不会去管。
这会儿是北境秋收的时节,也是北境年末最后一次商机。
城下的队伍出人意料得长。
竺年披着收拾干净的旧羊毛袄子,半倚在朱小飞身上假寐,听到身边有一小支骑兵经过,他是半睁了一下眼,一下就差点被扬起的尘土埋了,赶紧紧闭双眼,把脑袋后面的兜帽拉起来盖住脑袋,突然听到一声:“糕儿?”
带头的骑兵回转,明显比别人更高大的黑色骏马亮得像一匹上好的绸子,铺陈在竺年和朱小飞眼前,让竺年再洗了一次尘土浴。
竺年眼睛都睁不开,灰头土脸地咕哝一声:“先生,您能先收了神通不?”
尉迟兰眼睛一弯,看着脏兮兮的学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也不骑马了,拉着他往城里走:“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竺年眼睛里进了点灰尘,一睁眼就想冒眼泪,干脆闭着眼睛,被拉着走:“我出来走走,顺道过来看看你。”
“哦,顺道啊?”
两人手拉手地一路畅行,被留下的骏马、队伍和朱小飞面面相觑。
一名高壮的骑兵下马,邀请朱小飞和他们一起进城。
黑马左右看了看,跟在队伍后面,一路进了一处巨大的府邸。
这地方与其说是一州的府衙,不如说是一个小朝廷。
竺年看不清门槛台阶,本想耍赖让尉迟兰背着他进去,没想到被拒绝:“先生嫌弃糕儿了?”
脏脏的年糕就不是年糕了吗?拍拍干净还是一样能吃的呀!
尉迟兰低头给他粗略地擦了一下脸:“想什么呢?你第一次来我家,得走正门。”
以以后熟悉了,他可以抱着胖狸奴进进出出,去哪儿都行。
在东州刘家的时候是他疏忽,让竺年受到了不好的影响,这样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
竺年“哦”
了一声,突然开心起来,睁开眼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是先生好。
您不知道,我前阵子在京城还吃了闭门羹,坐了一下午冷板凳。”
正门大开,尉迟兰落后半步,跟在竺年身后,迈过高高的门槛才问道:“哪家?”
竺年老脸一红,觉得自己不该向先生打小报告:“人家只是把我当个小商贾,也还好啦。”
尉迟兰还是不高兴,又追问了两句。
“说起来还沾点亲,是我曾祖母娘家那边的人。”
竺年对这种亲戚关系极其头大。
都说有钱人是住在深山有远亲。
他上辈子就是,父母早亡之后,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堆听都没听过的亲戚。
尉迟兰冷笑:“京城现在的焦家,还有几分和先王妃的关系?以前他们想往你家递点东西都没门路,现在倒是有胆子让你坐冷板凳。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欠收拾。”
“算啦,懒得和他们计较。”
尉迟兰听着他略带一点鼻音的声音,明显是累了,没再说话,直接带到自己院子里,洗了个热水澡,吃了一顿热饭,安顿人睡下。
同行的朱小飞就没这待遇了。
他当然也是能够洗澡吃饭的,但是睡觉就免了。
这会儿才刚过中午呢,睡什么睡?
他被尉迟兰叫去,还非得亲眼看到竺年才同意和尉迟兰说话:“尉迟先生是想问什么?”
现在的情形错综复杂,谁知道尉迟兰是敌是友?他可不敢像竺年那样,那么信任尉迟兰。
现在竺年身边就他一个亲卫,责任重大。
尉迟兰倒是没问别的,问:“糕儿在京城受委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旧糕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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