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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炯郑重道,“我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找我,但是竟然能在我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潜进我的房间……”
包炯对自己的警觉性十分有信心,眼下居然被人悄没声潜进了房间,实在是……奇耻大辱!
揉了半天总算觉得脖子舒服了,包炯松了口气,扭头往旁边瞅了眼,正巧看见那边刚刚进了饭堂的展昭和白玉堂。
很难得的是,今天展昭居然没穿那身红色的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制服,白玉堂更难得的换上了那身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制服,而脱下了他那身白衣。
“……怪了。”
事有反常即为妖,这两人居然换了他们的标准制服,难道出了什么事么?
昨天晚上那两人似乎是一红一白……一红一白?
包炯皱着眉毛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太无稽了,这两个人怎么可能晚上闲着没事跑去他的房间……
……应该不会吧?
“哟,包小狗。”
白玉堂一身红衣的样子十分难得——就连包炯都只在此人刚刚当上御前四品带刀侍卫的时候见识过一次他穿制服的样子,除此之外他基本上都是一身纯白,嚣张得很。
“早。”
包炯冲他摆了摆手,“你怎么换了这么一身?”
“……偶尔也想穿一下红的。”
白玉堂随便拽了个理由过来——总不能说是因为担心包炯发现昨晚那两人是他们两个吧?不过看样子,包炯的确没认出那是他们两人。
“那你呢?”
包炯看向另外一个——展昭换下那身制服的几率倒是比白玉堂穿制服的几率高一些,但那都是轮到他休息或者是暗访的时候,会在工作时间把衣服换掉……次数比白玉堂穿制服还少。
“昨晚不慎打翻了砚台,弄污了,只好穿这件。”
展昭镇定地说,一旁白玉堂心里暗笑——的确是“打翻了砚台”
,不过和“不慎”
没啥关系,他亲眼看见展昭把砚台扣在自己袖子上的。
只能说,相比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白玉堂,一贯认真自律的展昭想要解释事情更麻烦些——简单来说就是老实孩子吃亏。
不过不管怎么样,好歹是糊弄过去了,可是……
“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有没有这样的角色……”
包炯看着展昭忽然想起此人可以用作江湖事咨询八卦,随口问道:“轻功很好,能神不知鬼不觉潜进开封府,还很嚣张,喜欢穿红衣服夜行的?”
展昭噎了一下,这才道:“那个……应该没有。”
“那就怪了,按理来说喜欢穿红衣服晚上跑来跑去的人应该不多……”
展昭不知道的话……包炯往旁边看了眼,恰好看到另一位江湖人士白玉堂:“那你知不知道?不只有穿红衣服的,还有穿白衣服的。”
“白衣夜行……这习惯也就你家五爷有了。”
事实证明白玉堂比展昭擅长撒谎的多,使出了兵法中的以退为进,“要不然就是那些名门正派的角色,喜欢讲究个‘夜行不换衣’。”
“这什么毛病。”
包炯啧了声,下一个对象找上了刚刚晃荡进饭堂正寻觅合心意的早点的黑衣人:“那边那个,你听说过没?”
“什么叫那边那个?”
黑衣人不满道,“我是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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