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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醒悟过来,这原来是真的,是冬生真的回来了。
我同冬生十五岁相知,十六岁分开,相识不过两年,少年慕艾,我们也向来都是发乎情止于礼。
却原来与他十指相扣是这种感觉。
我良久说不出话来,眼泪扑簌簌落下来,他又轻轻抚上我脸,替我把眼泪擦掉。
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放声大哭,但张妈还在隔壁,楼下还有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仆。
我咬住嘴唇尽力忍住悲声。
冬生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安慰我说:“楼下那两个喝了黑子送来的黄酒,张妈也喝了几口,应该都不会那么快醒来。”
我这才带着哭腔说:“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了。”
他笑了笑,轻抚我的头发:“许多人都以为我从山崖上摔下去摔死了。
可说好了你还等着我,我怎么能死。”
可惜我没有等着他。
我已经泣不成声,喃喃地说:“都是我的错。”
他深深看着我回答:“是我的错。
那时候我觉得我们有时间,男子汉大丈夫,要先建功立业,不能让你跟着我吃苦。
后来我每一天都在后悔,我应该听你的话,去省城谋一份营生,做个小工也好,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还过了这么多年才回来。”
我无言以对,连海风刮在脸上都是咸咸的眼泪味道。
他给我讲述这些年的经历:“日本人打进山里,我掉到山崖底下,所幸没有死,花了不少时间才爬出那片山谷。
一个医生说要把我这条腿锯了才能活,可我想着,没了一条腿你父亲更不可能答应我们的事,所以差一点死掉,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腿养好。
我给秀燕去了信,她已经嫁了人,信自然没有寄到她手里。
我就辗转去省城找你,循着你原来的地址找到你舅舅家,只是你早不在那里,你舅舅和舅妈说你嫁去了南洋。
我去了一趟南洋,可茫茫人海,哪里有你的影子?有一阵我真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幸好听说秀燕嫁去了永平,才打听到你回了南岛。”
最后他坚定地说:“惠贞,你的事我都听黑子讲过了。
离开他,跟我走。”
我凄惶地问:“走到哪里去?”
他说:“只要不是南岛,哪里都好。”
眼泪早已浸湿我面颊和发梢,我说:“我还有谨芳。”
他的目光在月光下如点燃了两把火焰。
他说:“带她一起走。
永平县城有一条货船,下个月就出发,去福州。
我认识那条船的船长,我们躲在货舱里不会有人发现。
等到了福州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越远越好。
我们可以搭船去香港。”
香港,如此遥远的地方,我从未曾想到过。
冬生趁着夜黑风高又走了。
我大约不会有机会在接待章先生之前见到谨芳,冬生倒很自信。
谁也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所以并没有人防着谨芳那边。
他计划着只要谨芳一出傅宅,他就能把她拐走,然后接上我,先逃去永平。
所有事如同梦境,又如同那些年我偷偷读过的张恨水和李涵秋小说里的情节,第二天在刺眼阳光里醒来,顿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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