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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郕衍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云槿洛便继续道:“醉花阴虽说听着厉害,不过并不是什么无药可解的毒,只是研制解药少说也要十日左右的功夫,而在这十日内,毒性怕是还会再发作一次。
你们该是锦都的人,正好我这几月也要留在锦都,六日后便约在这客栈,再施一次金针控毒,你说可好?”
季郕衍忽的抬眸望向云槿洛,云槿洛见他不回话,只是看着自己,自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有问题吗?”
季郕衍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勾唇笑了笑:“不过萍水相逢,却劳烦姑娘屡屡相助。
此番恩情,他日必当重报。”
季郕衍本就容貌俊朗,此时面色虽还十分苍白,但笑起来仍是好看的紧,耐是云槿洛看惯了自家兄长惑人的笑,也不由得在心下啧啧生叹,果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不过面上还是一副正经模样:“医者救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季郕衍但笑不语,说了这许久才记起自己还未问过眼前姑娘的名字,便询问:“在下季郕衍,不知姑娘芳名?”
云槿洛只觉这名字有点耳熟,却记不起在哪儿听过,也便不再细想,只笑着回答:“我姓云,名槿洛。”
云槿洛,季郕衍默默重复了遍这三个字,记在了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古言永不能缺的白袍公子哥儿233说明一下男主的名字季郕衍,郕读作“成”
字~☆、初入容府辞别了季郕衍后,云槿洛才和阿鹜向容府行去。
之前进城的时候,忙着照顾昏迷的季郕衍,云槿洛并没有功夫细细看这锦都如何繁华。
这会儿才有时间打量打量街道行人。
云槿洛这才知晓帝都确实不愧为帝都,虽说天气还不甚晴朗,街上也已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式各样卖小玩意儿的小铺子在阴雨天照样开张,云槿洛许久不见这热闹的景象,心下虽是喜悦,却也不忘了正事。
反正在这锦都也要住上段时日,还是先去外公府上报道才好。
容景接了行云谷的来信说外孙女儿云槿洛会来容府给他贺寿,便早早地准备好让府内人迎接。
容景一生只得容颜那么一个女儿。
当年容颜不顾一切,决意要随了那云符丘去行云谷,气的他与她当即断绝父女关系,但随着时间流逝,人越老,越发思念自己的亲生女儿,可无奈当年话说的太绝,他怎么也拉不下面子去服软,是以二十年未曾见过,还早早地让白发人送了黑发人,徒留一片寂寥。
好在那外孙女儿要来了,容景摸摸胡子,他的外孙女儿,必不能如颜儿一样,洛儿此番来了,他定要给她选一个得意夫婿领回去。
云槿洛自是不知道自家外公的心思的,到了容府,虽说从小到大从未见过容家人,但毕竟血浓于水,只觉得亲切无比。
云槿洛的面貌与自己娘亲生的有七分相似,容家老夫妇见着她,便好似看见了当年的女儿,心中不免觉得有几分悲伤,但更多的还是喜悦。
老两口一致觉得,对这个外孙女儿,只能用一个字对付,那便是宠着。
容府一向以节俭为贵,饭桌上平素只有一荤二素一汤而已,但为了表现容府对云槿洛的欢迎,容景特意嘱咐厨房做了一桌好菜。
晚饭时刻,祖孙三人,便就围着一桌菜肴,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云槿洛已到二九年华,婚事自然成了两位老人关心的头等大事。
是以饭后吃着点心谈闲间,容老夫人剥了瓣橘子问她:“你父亲可为你定了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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