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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让我堕魔的!”
“啪!”
抓着他的弟子闻言,当即给了他一巴掌,将银水囿半边脸都扇肿起来,弟子厉声呵斥道:“归尘师兄也是你能污蔑的吗!”
“这就是他干的!
他一定是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他……”
银水囿继续喊,另外一边脸又被扇了一巴掌,这次力道更大,一个白色的东西从他嘴里混着血水飞了出去。
“再敢胡说八道对归尘师兄不敬,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另一个抓着他的弟子愤怒道,他们都是或多或少,或直接或间接受过归尘帮助的弟子,对他的仰慕的尊敬让他们不允许有任何对归尘不利的言论出现。
银水囿狼狈地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心中对归尘和牧老的怨恨却越发深重,如果不是他们,他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除了执法队以外,执法堂的长老也尽数出动,因为不只是弟子,还有不少长老也出现了堕魔的迹象,兹事体大,连宗主副宗主都惊动了。
要给长老们种下魔气并不容易,归尘心魔废了不少力气,在不起眼的地方一点点放出细微得几乎感知不到的魔气,在长老们日常接触和使用用具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侵入他们体内,几个月的时间才有了现在的成果。
这一夜,剑门当中突兀地爆发了集体堕魔的事件,不过由于不知名弟子的提前通知,这次事件没有引起太大的伤亡和混乱,执法队的弟子忙碌了一晚上,加上长老们纷纷出手,很快这场令人震惊的事件被解决,数百个堕魔的弟子和长老被逮捕进执法堂审问。
在执法堂里,银水囿一口咬死是归尘策划了这一切,用了邪术让众弟子和长老堕魔,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同一时间会有那么多的长老和弟子堕魔。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这么做对归尘有什么好处?而且归尘在宗门里的名声那是响当当的,大半个宗门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过他的帮助,这些堕魔的长老弟子当中还有一部分人缘不错,归尘图什么呢?
但是本就敌视归尘的张广一党不这么想。
“银水囿不会无缘无故这般说,或许这其中真的和归尘有什么关系呢?”
张广眯起眼睛,坐在下方的一个长老立刻开口道,面对众人不善的目光,又硬着头皮找补,“这事若是查不清楚的话,对归尘的名声也有影响不是吗?”
朱颜瞥了一眼张广,发出一声轻嗤,下面另一个长老反驳道:“这事原本就是无稽之谈,归尘在陵岳秘境当中受了那么重的伤,一直在养伤,连浮峰都没出去过。
你告诉我一个重伤连灵力都不能使用的人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么多弟子长老给弄成现在这样?”
“归尘的伤势这几日好一些了,但能用的灵力也不多,这么多长老也不至于一点儿也察觉不到吧。
这些堕魔的弟子长老都是滋生了心魔,我不觉得有什么法子能让没有心魔的人生出心魔来。”
牧老作为亲历者,也坐在执法堂里,她叹了口气,像是还没从弟子堕魔的消息当中回过神来,情绪低落。
这话一出,众多长老纷纷点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说过什么邪术能让别人生出心魔的,多半都是让自己走火入魔。
“我这边从银水囿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归尘会篡改旁人记忆的术法,因此他才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
又一个长老开口道,说话的时候偷偷观察张广的脸色。
“这种禁术就是藏书阁里都没有完整的功法,归尘又怎么会呢?现在在场的哪个没有数百年的阅历,你们都不会,归尘一个弟子就会了吗?”
很快便有人出声反驳,众人又是一阵点头。
要是真有篡改记忆的术法,谁不想学呢?相当于不管做什么事情,就算有目击证人也可以将这一切都抹消痕迹。
就算不拿来干坏事,也可以用来审讯什么的啊。
“而且不管怎么样,这种术法也是需要接触的吧,但银水囿上一次和归尘接触都是一年半以前了,后续在我所看到的地方,二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和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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