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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都留在那儿,”
萧过沉声说,“我不怎么知道,我和同学关系处得都很一般。”
“啊。”
滕错挑了下眉,像是替他遗憾。
然后他问:“你大学读的什么专业啊?”
在这个瞬间,萧过忽然意识到,这么长时间,滕错从来没有真正问过他这十年里的去向。
他主动说了一部分,有关感情和家庭的,但他没说的那些滕错也从来没有问过。
他们重逢,就似乎只看得见想得到对方,其余的都不重要,也懒得追究。
然而滕错已经问了,萧过回答:“金融。”
“哦,这样啊,”
滕错说,“那确实。”
萧过看他,问:“确实什么?”
滕错调整了一下姿势,枕着手臂,说:“听说金融行业竞争很激烈,难怪同学间关系处不好。”
他撇了下嘴,又问:“那你现在怎么在酒吧工作?”
萧过的背脊稍微有点发凉,他看回天花板,说:“不想从事那个行业,在首都的时候试过,做不来。”
滕错睁大了眼,笑了起来,问:“你学金融,是你爸妈的意思吧?”
萧过有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点了下头。
滕错盯着他,问:“如果你没再遇到我,你会怎么过日子?”
萧过说:“就那么过。”
滕错用指甲抵着手心,问:“和谁过?”
“自己一个人过,”
萧过说,“你呢?”
“我也是,”
滕错停顿了一下,微笑着说,“但我们已经重逢啦。”
萧过偏头看了他一眼,说:“是啊。”
“遇见了就回不去了,”
滕错的声音很低,“原本是想一个人过,但现在咱俩住一块儿,我觉得比一个人好。”
“嗯,”
萧过沉默了很久,说,“我也觉得比一个人好。”
滕错躺在那儿看了萧过很久,久到萧过几乎以为他已经睡觉了。
然后他翻了个身,轻轻地说:“我离不开你了,萧哥。”
他把自己整个人缩进被子底下,完全地沉浸在黑暗里,听见萧过说:“那就不离开。”
滕错闭上眼,没有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1]:译:彼得直白地说:“你知道吗,错,每一次我看到你,都想要上了你。”
“把腰带系紧了,”
滕错笑了,对着他伸了下小拇指,“反正我听说你那玩意儿就和铅笔差不多。”
“瞧瞧,你都会开黄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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